肖冰清无可辩驳。在专业上再通，分析起来是，在孔珏跟前，她连一句有力的台词都没有。

她懂。

孔珏拍拍她的脸：不过不要，这对于我来说不重要。

拭去女人边一抹血珠，孔珏送到嘴里品尝，笑着：很甜，我喜。

我不能违背我的职业守。

要你还有什么用？

肖冰清的心脏仿佛被毒蜂蜇了一下，她想到受孔珏护和保护的孔宜真，有位好大哥，那位大小活得多肆意，多快乐，嬉笑怒骂中大家竟然渐渐都向她倾斜。陆那样骄傲郁的男人，也围到她边去。她嫉妒她，又因嫉妒她而痛苦。因为孔宜真活在滋养的土地上，而她像一浮萍，没有可以驻扎的地方。

房间是改造过的，孔珏摁下一个摁扭，卧室的天板上降下两金属。朱红的缎面红绳飘下来，经过男人手指艺术般的运作，将肖冰清赤妖娆的躯规则地捆绑。一条红绸横向从尖上压过，白皙的瞬间一分二而挤开。平坦的腰腹缠成倒v状，绳分毫不差地在叠。

所以她最喜的职业只有一个，法医，跟不会说话但细节暴所有秘密的尸打。

她听自己机械地回应。

职业守？没有我给你铺路，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凭你再有本事，有些名额一万遍也没你的份，现在还不懂？"

下次不会了。

肖冰清浑抖了抖，她有什么用？连她自己都不知。

孔珏拽了拽那，肖冰清面上立即泛起红。

一事对于孔珏来说，仿佛不单单是这么简单，不是一件冲动的事。他从来温柔，温柔地折磨她，让她，令她防线崩溃。

孔珏一面，一面掰开她的嘴：别这样，好像我在你。

冰清，你真是一个无趣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变得有趣，里有光，变成男人中有魅力的女人。

孔珏轻笑声，短促轻缓，在冰清心脏却是震动的效果。

她是他养成系的工。是他帮她脱离那个暗无天日险乌烂的原生家。如果她能牺牲所有的情绪和情，她能获得一般人努力几十年也得不到的东西。

拉下拉链了去，绳晃动摇摆着，肖冰清悬在半空仰 ，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几乎咬了血。

她只能这样保证。

很快，那就起来。

孔珏起她的下，女人完无瑕的脸暴在灯光下，瞳孔呈现琉璃似的澄澈，但如机人般没有任何表情。

孔珏欣赏着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轻吻她的：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人气。

说实话，他对她不坏，但好不好，她不知。她也没资格去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