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宪会意，连忙接：“恩，我们在里安的内应倒是机灵的。”他望着郑如月，面有难，慢慢说：“如月，我明日便要启程与苏小回京师，仔细调查哥舒达的踪迹。可如今你与大的份却不便暴，我想来想去，你们还是留在洛安全……”

郑宪也上前劝，她俩好不容易止住哭。

郑如月忧心忡忡地看着郑宪：“朱巧玲得狗皇帝，父兄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儿又手握兵权，我们如何对付得了她？”她与郑宪遭了那么多的罪，如今好不容易两人过上了安稳的日，她好害怕再次失去他，绝不希望他再次陷什么危险。

苏云继续用她那特有的清冷嗓音说：“对，此人乃内侍总，背地里却是德妃的走狗。邓福腹剑，昧着良心替德妃下许多肮脏丑事，之所以能平步青云皆因德妃提携。如今两人同合污，内外串通一气，终日在狗皇帝耳边煽风火、播朝政，肆意为德妃之父朱升拓铲除异己，搞得一团乌烟瘴气，朝中几乎无人敢与他们作对。”

苏云眸中一冷光：“阉贼邓福！”

郑如月又问：“那究竟谁是德妃的爪牙？”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苏云，希望苏云能给他帮助。

郑宪沉默了，其实他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但是他知德妃的势力，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扳倒的对手，定要想个万全之策，否则引火烧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郑如意的目光却在苏云上停留了许久，神复杂，说不是何意味。

苏云垂首沉片刻，她再次抬，神冷静地奇，她意味长地说：“老虎虽然可怕，但是没了爪牙的老虎却就如一只病猫一样。”

郑如月听到苏云说了这么多，颇为意外：“苏小怎么对此知得一清二楚？”

轻落在她们的肩，她用一异乎寻常的克制力低声说：“二位夫人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郑小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们为她如此伤心泪的。”

郑如月不解地望着她：“苏小的意思是……？”

苏云神淡然：“德妃的父兄儿远在外，我们尚且可以对付。只要铲除了德妃中的心腹势力，她就如同一只被去爪牙的老虎，就算她还能咬人也本不足为惧了。”

苏云微微一顿：自己面对自然是毫无保留，将心中所思所想全盘托。可她差儿忘了，自己如今份只是一个初涉廷的女孩，怎么可能知那样的□□？她有些责怪自己说得太多，反而吓着了。

“宪……”郑如月何尝不想与他双宿双飞，她拉起了郑宪的手，却是有些不舍。

苏云转望着郑宪，只好又搬他来替自己解围：“我无非是偶然听师傅说起，再加上有里小太监替自己传递消息，所以才会知这些。”

郑如月自从郑家被抄家之后便被魏浩然纳府中，对郑淑音被害的细节却不甚明了，她抬眸问：“邓福？”

郑如意一听，用邃的目光细细打量了一苏云。邓福乃德妃的爪牙，德妃就是借着邓福之手残害郑淑音与郑如意，这郑如意自然心如明镜。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前这个柔的女孩儿究竟有何神通，居然对中之事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