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罢，她飞快地瞥了他一，觉得快要被他的灼目光烧着了，旋即又低下来，脸一直红到了脖。

她能说什么？难要告诉他她就是郑淑音？难要告诉他自己徘徊在六回之外随时有可能魂飞魄散？难要告诉她自己要冒着天大的风险向九五至尊讨回血债？他已经这般痛苦，他与她在一起今后只会更加痛苦。

也不知是受伤的手被疼了，还是她的心被扯疼了，苏云的泪在眶中打转，可她依旧一句话都说不。

苏云见他靠过来，抬眉溜了他一，只看见他中情意就如一江涛涛，向她席卷而来。她的心都快来了，长长的翘睫如同蝴蝶翅膀一般不停颤动，脸愈发苍白。她察觉到自己失态，心慌意急于掩饰，竟似有些生气，也不知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她别过去，着心蹙眉：“此事与你无关，求求你，别再我的事了！”

她的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见，叶轩却听得明白，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难以言喻的思绪，蓦地想起了那一夜她不尽的泪。他心中澎湃，不由自主地靠近一步，用一近乎心疼的语调问：“苏姑娘的伤心难与骊山上的那些无名墓碑有关？”

他一下抓住她的下，她抬看着自己：“看着我，说你心里没有我。只要你说来，我上就走，今后绝不会对你有半分非分之想！”

他似乎变得激动起来，神微痛：“好一句与我无关！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忘记你，可为什么每次我的心刚想冷下来，你却又现在我的面前，扰了我的心？那日梨来找我，说你失踪了，你知我有多担心多害怕吗？我真的怕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就像个疯一样去找你，在风里雨里大声喊你的名字。最后老天怜我，让我终于找到了你。你既然不喜我，为何还要抱着我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我也是个人，会伤心会难过，看着你痛哭涕的样，你知我的心有多疼吗？”

叶轩对她掏心掏肺，一片赤心想要保护她护她，她的话却如一盆冷浇下来，让他如坠冰窖。

叶轩越说越激动，他一把抓起她那只受伤的手，用锐利的目光视着她：“若你心里没我，你的心为何得这么快？你这伤又如何解释？我舞剑是因为我心里苦心里痛，可你的琴声为什么也跟着我一起苦一起痛？”

他凝视她良久，终于还是心了，颓然地放开了她

苏云一个恍惚，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逝者一了百了，可怜的却是那些背负一世痛苦生活在仇恨与哀伤之中的生者。”

他的虎眸盯着苏云，多么希望她能开说一句话，告诉自己他并没有猜错，她的心里有他。

她这么说的时候微微拧着眉，清澈的眸里透一抹的忧郁，像是想起了什么痛彻心扉的往事。

叶轩所期待的话终究还是没能听到，只望见她中闪烁的盈盈泪光，就像是冰晶一般，丽却冰冷。

苏云如鲠在，说不一句话来。她的手躲在背后，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

叶轩的眸里漾着淡淡的忧愁与伤：“人生最伤心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逝者已去，却留给生者无尽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