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淮恰好不在房间，他坐在屋外的木栏杆，夜风起他及腰的墨发，他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月之下他的肌肤看起来比白日更还要白皙几分，淡粉的贞在锁骨之下隐隐约约透来。

可看他神从容，似乎已是笃定，叶如溪也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回：“好，等那时候再给纪大夫。”

他盯着手上的东西神，待听到叶如溪的声音，才慌慌张张地将手藏在后：“叶、叶姑娘，怎么还没休息？”

“纪大夫？”叶如溪试着声唤他。

“纪大夫，这是欠你的二十铜板还有诊金。”她想想还是先把银钱同纪大夫清算了，虽然纪大夫未必会收，但她心里至少能安稳些。

她却再不会那样讨好别人，永远不会。

夜里，她与纪清淮各睡一塌。

没有人比叶如溪更烈的明白这觉了，原书中的记忆，对她来说就好像前世一样。在原书中她和纪大夫并没有什么缘分，但如今差错之下成这般，是否也是冥冥注定。

纪清淮微微颔首，撩过鬓旁长发，启：“不知为何，分明先前与叶姑娘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与姑娘熟识也是在这几日，我却总觉得从很久以前起便喜叶姑娘了……大抵是戏本里说的，前世今生吧。”

就像纪清淮。

叶如溪心中有些动容。

“等你要离开时再给我吧。”纪清淮放下筷，声音仍是温柔，只是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有些睡不着，想去外面风。

他见叶如溪不声，便自顾自：“自然，能与叶姑娘有此一段姻缘，已是在下的福分，其余的，也不敢奢求什么。”

谨小慎微同她传达自己的心意，生怕说错些什么，总觉得像是在看以前的自己。

纪清淮见被她看见，也不忸怩，张开五指，一支淡雅大方的白玉发簪现在她的手心。

“等我休了他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叶如溪笑得从容恬淡，这几日接，令她对纪大夫有些好，但却不至于没他不可，“没法和你保证什么，也给不了你名分，只能保证你时常见到我，仅此而已。”

叶如溪见她这般慌张，忍不住笑了起来，“藏什么呢？”

前世今生。

她虽不知纪清淮对她的好是何故而来，但人喜一个人的时候，情真的是很难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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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真没有要她负责的意思，这下叶如溪更加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拿袖袋中的钱财放到桌上。

诶？叶如溪不敢置信的眨了眨，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应当没有同纪清淮提过自己要离开一事。

“是送给我的？”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