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启盛噎着，语气是温顺的，尾又不自觉上扬了。启温和地应下，“小盛，”他扯起弟弟的手臂，像拎起一个漏着棉絮的破娃娃，重新摆正面对神龛，“跪好。”

错哪了，启挪开踩着弟弟的脚，这次的问话了一丝疲惫。启盛像得了赦令般连忙爬转了，刚曲了曲就被上的刺痛和小的麻木淤給惊得又哀叫来。

你错了，启淡淡地重复他的话。哥哥终于如他所愿停下责打，细依旧贴着隆起的，带着力度碾着，启盛被磨得落泪，哽咽声咬牙切齿。

启弯下腰，捋了捋弟弟汗的发，手掌贴合着脸上的痕，很难不瑟缩，但启盛还是定了定心神，主动迎上他哥的温度。

启盛明白了，他拽着启袖的手慢慢放下来。这是在罚他夺下的车钥匙，也是在罚他酒桌上揽下的话和酒。“可是哥——”他又受到愤怒在腔中开始燃烧，但突然被住的传来令人失语的疼痛，启盛哑了嗓，启才继续：“你要掺和来，要么我来得及赶走，我赶不走的——”

他自是不知自己错哪的，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他刚陪他哥了个饭局，酒都还没醒就被拎回旧厂街。但启盛不敢委屈了，他只能一个劲地念着我疼，哥，哥，我真知错了。

“哥…哥！我错了哥！”他哥的怒火太旺盛，十下后又是十下，十下后还是十下，中间的缓歇就够启盛张个嘴，把惨叫呛来换呼。同一地方，就一条伤痕，却连带着启盛这个都是抖的，太烧太辣了，他觉得自己能被这么自上而下地完全撕裂。破开的下一刻，竹又贴着布料激起黏腻。他不敢再赌，赌什么？赌心已经失败，赌他哥还有多少气力吗？

之前又把人踹跪了。这次没留力，启盛上半趴在地上，抓的手指险险在香炉前停住，这姿势趁手，启虚踩着弟弟的小，往撅起的就是十下。

启转过脸和启盛对视，启盛只觉得他哥此时的模样和菩萨一样无悲无喜。

“衰仔，连跪都唔识，你总要听你哥话吧？”

“不会跪，哥哥就教你。”启觉到拉着的人猛然一抖，面依旧如常，他贴着启盛的手臂，也在一旁跪了下来。

“有什么不会，不要急，先看看哥哥怎么。”

细细的竹隔着薄西砸在尖，启只往同一条凹陷上，直到胀的慢慢撑开布料，填满，再隆起。启盛早被打得哀哀叫着，腰伏起伏落，后只恨看不到，没法往落下的相反侧晃。被踩着，前面又有着牌位神像居临下地挡着，启盛无爬开，撅起的没躲过哪怕一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