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天都帮我说话。」

「你不是说那个妈妈搞不清楚状况就打人，那你也要跟妈说，叫她不要每次不懂情况就什么都说你。我看得来，事情绝不是妃妃说的那样。」

想些什么，却又怕会替杜妍带来更大的麻烦，只能作罢。

「妃妃如果考试成绩不好，妈你是说她还小慢慢来，还是怪小妍没认真教她？」

「以前有！」

「那是以前嘛，有什么好多说的。而且今天又没事！我都不难过了，你不开心什么？笑一个啦，不是说我们密不可分，你不笑我也不笑！」杜妍扳起臭脸。

当然会说是杜妍没教好，杜母自己也心知肚明。

杜妍把布偶放置床上，起：「我说现在没有就是没有，你么都不听！」

「之前有过就是有嘛，你嘛一直跟我争。」杜妍伶起反驳。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很正常啊！等哪天她不这样，肯定是脑烧坏。」杜妍不以为然。

「她就是算准妈会帮她说话，她真是会装，唉……」

晚饭过后，杜母正在客厅检查杜妍妃的作业，妹俩则是待在房理。

「我觉得你不能什么都怪小妍。」杜妍伶说自己的想法。

杜妍向她投一个「没关係」的笑容，难看至极的笑容，她知自己还行。

有的时候，看别人的事可以轻轻松松说长篇大论或满满的大理，对于自己的事却怎么样都看不清，困在自己所设的迷里，想不半解决的好方法。

「才怪，是常常害你被骂得更惨。」杜妍伶满脸自责，「不过原来你讨厌过我，之前怎么都没说？应该是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吧，密不可分啊，因此跟妃妃不同。」

「老实说，是妃妃数学算一半，吵着要拿我的手机玩，不给她就爬到柜上要拿我们的娃娃，我也没说不给她吃饭这话，只是对她说话的气不太好。」

「不是那样的，你帮了我很多。」杜妍也抱起和她一样的布偶，这是以前送给彼此的生日礼。「打从一开始我很讨厌你跟妃妃呢，可我发现你跟她不一样，你没有因为过渡溺变成是非不分的人，还极力希望妈能平衡。」

杜妍一句话也没说，她只知今天是杜妍伶的话，杜母唸的不会是她。

「那么客么啦。」杜妍伶抱着布偶，「从以前我都没帮到你什么。」

认真写，写完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想什么就什么，可是见杜妍妃这模样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最后神带刺转向杜妍：「她还小，想玩就让她去玩，吃饭不吃饭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不过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孩面前丢脸，「反正不准再有下次。」

「我突然觉得你应该把你在外面说的话跟妈说才对！」杜妍伶一脸认真样。

杜母没理会她，逕自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现在没有！」

两人不甘心的一直争论，谁也不让谁，说到最后相视而笑。

杜妍的表情十分纠结，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说的也是呢，哈哈哈。」杜妍伶大笑三声。

看着和杜母的相情形，杜妍伶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