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身心都很满足,与她越发默契合拍。
“来,扶着它,自己坐下去。”他的手随意地在硬起的性器上套弄了两下,季矜言低头看去,硕大的龟头上沾了些粘液,看上去油亮一片,红扑扑的,又大又吓人。
“我……我不敢。”她有些怯懦,有些担忧地朝窗边看了看,不知道齐峥还能不能听得下去,是在,还是不在。
她还没有勇气,真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让别的男人肏弄。
“别怕,你从前都是这么吃的,阿言的小穴爱极了哥哥这根肉棒吧,每每都能吸出许多精水来。”不知为何,齐珩总觉得今夜格外放纵,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别叫人听见。”
“谁会听见?”齐珩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人提起来几寸,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对准了小穴戳进去,“你不想让谁听见,嗯?”
松手放她坐下的时候,按着她的肩膀,将人一插到底。
两个人均是满足的一声喟叹。
现在竟可以整根吞没。
肉壁上的小颗粒全都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夹弄着根茎,齐珩低头去看,二人交合之处严丝合缝,一滴水也漏不出来,忍不住动了动。
每动一下,仿佛就能插入得更深一寸,她平坦的小腹上凸起,齐珩伸手揉了揉,总感觉隔着肚皮能够摸到自己的性器一般。
明明已经戳到了底,穴肉还是在疯狂地绞弄,恨不得即刻将他吸出来似的。
他抽插了两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疼,脸色也白了不少,轻轻喘着气,拍打她的屁股:“乖,今日阿言来骑表哥好不好?就像骑马那样,上上下下。”
季矜言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另一只脚搭在底部的栏杆上,挺起腰开始缓缓抽插。
弄了一会儿之后,两只脚都踩在他的大腿边,踩着椅子开始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掌控节奏,她想要他插得深,那便深一些,想要他插得浅,那便浅一些,如此往返,抽捣来数十下,竟已觉得一身香汗淋漓,格外舒爽。
她仿佛变成了一汪泉水,可以肆意变换形状。
偶尔插得深了,碰到最为敏感之处,哼哼唧唧地抽泣着,却更让人想好好疼爱。
她捧着他的脸温柔注视着,眼眸中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后主动含住了他的唇,又开始吻他。
上下都被她两张小嘴牢牢吸住,正尽兴时,他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心里,想着的人是谁?是我,还是……”
她身下忽然收紧,夹得他又痛又爽,突然泄出粘稠的蜜液,全数浇灌在他的顶端,龟头被烫了一下,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射了许多出来,全都灌入了她的身子。
季矜言忍耐了一晚上,听到这句话地时候止不住地开始哭泣。
齐珩觉得败兴极了,脸色铁青地抽身出来。
两人都是狼狈不堪,原本有些旖旎的气氛,顿时又比三九天的冰更加寒冷。
“今晚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着我来肏的,怎么,想到你的心上人就在宫里,又舍不得了?”她的眼泪刺痛了齐珩,他甚至连那个名字都没说出来,她就已经兴奋地喷涌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