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铅了么？黑铅……铅边之泛黄，这就是黄芽……火分，一大一小……”

这回成了！

第二炉丹药再废。

吴升当然不会告诉他，随编排了一个明目：“六味地黄。”

“飞可不行，我这辈都到不了那么的修为……”

想了想，冬笋上人伸手怀，掏四件假雷击木，望着吴升：“可以收么？老夫揭不开锅了。”

等老坐定，吴升继续指挥：“化南作北，母相克！”

“……五哥，你别走啊……”

吴升取一燃香，掐了三分之一，在边上：“香灭时，换火反冲……”

折腾了一天工夫，吴升让沈月娘去休息，沈月娘着实疲乏不堪，去了吴升的房中倒就睡。

探探脑的冬笋上人再次从林中被叫了来，接着下半程炼制。

“结气朱英，炼之固形……”

不行也得行，吴升给她打气：“相信自己，就能飞！”

“废了……”吴升叹惜。

坐在丹炉边，沈月娘很不自信：“五哥……我真的行吗？”

冬笋上人凑到炉前，鼻嗅了嗅：“好香！这是什么丹？一炉开三粒……半？”

“是是是，那老夫就勉为其难，贻笑大方了！”

第二天午时，疲惫不堪的沈月娘被赶去睡觉，这回她把门上了，还把柜挪到门住，这才安心睡觉。

“皆可！砂了……好，火反冲，向东……缓一缓……加大火势……缓一缓……再加……”

“我去茅厕！”

如果青灵丹炼成的话，相当于他用三金的成本，买到了二十五金的七星午阵。

被埋怨了一通“擅闯闺房”之罪后，沈月娘继续开始炼丹，还是同样的步骤，这回她显得熟练多了。

“不帮忙就不买你的假货！”

够置三份材料，但吴升却置了六份，自己的费也只有三镒爰金。

“何谓芽？”

“金相，复卦发爻，依刻漏见中壶……”

“日月成形，沧海回清！开炉！”

丹药置完成后，吴升用沈月娘带来的丹炉开始炼丹，由沈月娘控火，他来指挥。

“没人怪你，撇清什么？”吴升没好气。

冬笋上人走后，吴升洗净炉渣，重新换了一份材料，准备妥当，屋叫：“太晒了，月娘快起来！”

吴升给他数了两百个蚁鼻钱：“走吧，我再调一炉，明日午时再来！”

“啊——五哥，你，你，你，去！”

吴升招手，冬笋上人从林中匆匆转了来：“来晚了，来晚了，老夫刚到，什么都没看见，还请居士恕罪！”

“南大北小？还是反之？”

冬笋上人对炼炼丹一可谓轻车熟路，不用吴升解释术语，直接控真火，相当顺溜。

“啊……不怪老夫，老夫这一天……都是照居士吩咐……”冬笋上人顿时手足无措。

“这是要炼丹？方家面前，这不是让老夫丢人现？”

这回吴升总结经验，改了两个人结合间隙的步骤，两天之后，开启第三炉丹药。

“专注一些……丹火向北……去铅芽……”

“这是什么丹？”冬笋上人好奇的凑在丹炉端详。

吴升笑骂：“那是我妹，看见了又如何？快接手……火不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