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神卿卿忽然摸到了什么。原先缩起来的小颗粒有所膨胀，现了很明显的变化。他能用手指很清晰地受来。

“给哥哥了？确实是有这说法。替对方解决需求，等于要了对方……我对凌儿这事情，是要了凌儿……”

“凌儿……”

在此之前，她们也已经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了。她们不会分开，也没法分开。

这一刻，神凌耀再次领悟到了老师说过的‘分离’是什么意思。和女男关系，对于女来说，是两码事。只有男才会拎不清分不开。

“千千，真的好舒服。”神凌耀回看他，抛开了被羞辱的觉，声音很轻，但暗藏着激动，“是千千在我……我在跟千千。千千……”

而未来，某程度上来说也已成定局，不必刻意起誓。她们是亲兄妹，要她们发誓永远彼此，是画蛇添足。就像是要一个母亲发誓会永远陪着亲生女儿一样莫名其妙，而且毫无必要。

更糟糕的是，小祖婃那里也一直没反应。

她们血脉相连，生来就注定了会永远在一起。

因为母父都在家里，大晚上的，神凌耀不敢声张，能闭麦就闭麦。哥哥要她小声，她就再也没说话了。

她的表情一变再变，从隐忍飞跃到喜和迷醉。他的手指碰到了的，那个而起的位变得越来越。

这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并不激烈，甚至都没亲嘴，只是重复抚摸。

“那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了？”神凌耀也有些小鹿撞，态度比先前更好，压低声音快活地笑了起来，“凌儿把第一次给哥哥了。哥哥开心么？”

无论是，还是，都随便他摸。他顺住她的耳朵，放肆亲。

随着他的碰，小凌少不断颤抖息，像是某极其灵的半自动玩。这位是最机警的满级小鬼，从不在坏事的时候大呼小叫，恐怕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反应才会这么大。

“小声喔。”他不放心地提醒了一下音量，壮着胆把另一只手探她衣服里，袭向绵的。

这就是为而生的第二？真是太悲哀了。连望都藏不住。

第一次，第一次。是和哥哥。既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山盟海誓。

轻轻地，悄悄地，舐抚。

此刻语言也是多余的。仅凭她呼的节奏，神卿卿就能判断她的状态。更不要说，他手下就是她的地带。他对她的了解一夜之间达到了新的度。

原来，真的就跟她想象的一样。快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鲜明。奇异的满足节节攀升，让她产生了说什么的冲动。

与之不同的，则是生行为。涉及到理和下一代问题，所以需要确定关系，将孩未来的母父绑定在一起。

稳定得要命，是不容忽视的劲敌……不然传去什么哥哥比妹妹厉害的言，她会难受得吐隔夜饭。再加上他很乖很漂亮……

他知摸这里她也会舒服，这也是睡前黏糊糊的一分。

怎么听起来像是会被驱逐境的事情？

神卿卿发现小孩揪住了床单，大抵是想通过发，让自己平静下来。

神卿卿则是发现就算他恢复到之前的力，她也没有再呵斥他。看来凡事都有适应的过程。

他一直都想对她些违反纪的事情没错，但这——

“咦？”神凌耀似躲非躲地动了动，第一次告饶，“轻千千！”

“闭嘴，别吵。”这时候她可不想听他沾沾自喜地说什么她兴奋了之类的，也不想被他观察评自己现在的模样。

有什么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随之一解锁。她不再瞻前顾后，恨这厌那的了。

神凌耀并不清楚自己下会发生多

但也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迷惘。

她的异常反应跟他指下的变化是同步发生的。神卿卿急忙歉，移开了手指，不再着那一，小凌少的呼声果然弱了下去。只是息还是很急促。

神卿卿慢慢摸了回去，一碰到膨起之，神凌耀就会咬牙切齿地凶他。已经探了脑袋，他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摸了，轻上加轻，小心翼翼地挑逗。

起了。他脑海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好慢，了快十分钟。他只要一瞬间……在被她碰到的一瞬间。

神凌耀靠得更过来，直往他怀里蹭。原先戾气十足的疯猫，收起獠牙和脏话，乖可人地围着他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