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获得三名及以上女的实名推荐书之后，这名好男人，就可以向妇联申请[绿卡]审认证，坐等发卡了。

[绿卡]有效期十年。每十年需要重领一次，不需要再考试，但要重修学分，提检报告和女实名推荐信。

她故意摸了摸他的脖，什么也没有。

她哥又在勾引她了？

神卿卿上来就锁门，牵住了她的手，带她去卫生间脱衣服洗澡。

于是，神凌耀再次看见了那个黑环，跟爸爸脖上的很像。

小男孩抿，皱眉看了别：“什么？”

虽然她不喜这类词汇，但在哥哥面前的时候，反而会故意说。什么下说什么。限制级词汇飞。

她哥别是个单纯懵懂挂的？神凌耀难以置信地追问：“诶，你不知吗？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神凌耀对浪漫过，忍不住又开始替人尴尬，她的耳朵的，想要洗一洗。

“爸爸说，这颈环只有男孩有。所以你不知。”神卿卿的表情羞怯了一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像……那里一样，不能随便给别人摸。除了自己，只能给未来的另一半碰。”

[绿卡]是有分数上限的。像夜门逛这行为，不支持、不鼓励好男人，一个月超过三次，就会扣大分。值夜班工作者需要向妇联上传考勤证明，以抵消扣除的分数。

“这么严重？”神凌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这个哥哥懂得多，“你不说，谁知你有这个污？”

神凌耀小声练习了几遍求救密码，安心回房了。明天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晨歌，她们下次上街的时候，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了。就因为那一声‘’，今天回家时，她俩都是用跑的，还时不时回看一有没有坏人尾随。

男孩伏在她肩，双手拇指探她的短，往下缓拽。在膝盖附近松手，任布料飞速下坠落地。

张刺激的检环节了。好男人们都需要在这个阶段注一系列疫苗，将什么病传染病都查个遍。项项安全健康之后，检报告会自动传给当地的妇联局，不存在造假可能。

“卿卿，你听到爸爸说的了么？你一定要个好男人。”她舍不得这个漂亮哥哥，所以不希望他被驱逐境，“男孩门太不安全了。以后你晚上千万不要在外面鬼混。你想要吃什么夜宵，我给你带。”

“所以，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晚上也可以放心门。”爸爸碰了碰自己的脖，原本空空如也的位浮现了一个黑的项圈，“这个颈环与绿卡联网，可以语音发警报，遇到危险了大喊三遍110。警察阿姨和叔叔会立刻打开监控，查看情况。通过颈环，不仅能立刻确定罪犯的份和位置，还能远程展开电击。若犯罪属实，无论得逞与否，都会终生撤销对方绿卡资格，不得再考。”

“你知暴是什么吗？”她转移了话题。

“你也有？”她刚想伸手去摸，项圈就消失了。

她啃过这么多次的脖上，居然藏着个她从来没发现过的颈环？

你说明知晚上门会有分数掉光光的危险，男人为什么还要门呢？这不是羊虎，上赶着被遣返么。这要是被驱逐境了，能怪谁。

“颈环知。”他指了指自己的脖。

“我只希望凌儿早回来。”他牵住她的手，往上举，帮她脱衣服，“卿卿一个人在家会想你。”

笼罩在夜中的街，像是吃人的沉默怪兽。还什么都没看到，她们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要摸。”

神凌耀毫无边界，毫不犹豫地隔着布料握住

“知啊。”小男孩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着说，“我听班上的其他男孩聊过，他们说如果被了，这辈就废了。这是无法洗去的污。要么一辈跟了那人，要么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