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声音小的可怜，颤颤巍巍的，像哭了很久的孩接不上气又急着想说话的模样。

“我在问你，哪里最疼。”

明明连说话声都是哭腔，却还是没坠下泪。

江衍抬起了她的下，看着那双死死封锁泪的漆黑眸，满是痛苦和挣扎。

她不知自己哪个字刺激到这个疯脆弱的神经，又让自己受此暴行。

“疼....江...衍.....疼....”

他扬起拍，打在安然圆的，留下了一红印，但又觉得远远不够，于是啪声清脆，红印相叠，越来越。

掌也好，也罢，打虽疼在，但被牵连撕扯的尖却疼的更加猛烈，那些伤明明都还在渗着，却还要在铁里饱受摧残。

十年过去，未解的谜像一团黑的雾，挡住了彼此的，彼此折磨，不明不白。

真的痛到麻痹了。蝴蝶夹又又重，死死地掐着前的两，像是啃血来，死也不松开。她都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已经烂了，就像是只有一经络吊着，也还是痛的她生不如死。

他欣赏安然的耐受力，因她的负隅顽抗到兴奋。就像得到了一件怎么拆都不会烂的玩，满心喜的反复蹂躏，丝毫不会腻烦。

他脑里忽闪过无数血腥又恶心的镜，痛裂。无名的怒火升腾而起，烧断了理智思考的神经，只有恨意火四起。

“嗯？”

江衍的语气异常严肃，好像绷着的箭上弦，有蓄势待发的杀伤力。

一声清响。伴随着江衍的拷问，拍准的扇打在了安然的腾空悬坠的尖上。

那挂着金属球的夹使她丰盈的沉沉地下坠，因疼痛而微微摇晃，真是好光景。屈辱的姿势下，饱满的被迫翘起，在前的腰肢更是盈盈一握，撩人的比例让人垂涎。

在拍的冲击下猛烈的搐动了一下，牵连着悬空的。夹下悬坠的金属球剧烈晃动，拉扯着胀破裂的尖，绵延不绝的痛从神经末端传大脑，却无力截断。

又是一声悲鸣。

他好残忍。她真的忍受不住。

不所料。

那两颗沉重的金属球再度晃起来，碰撞在一起，发咯、咯的叫声。

“但我没允许你发问。”

除此之外，拍打仍未停止。起初还没有烈的痛，但一下又一下的叠，后的肤越发炙，先麻后辣，逐渐变为烈的刺痛，从那片由红到紫的肌肤扩散到每个孔里。

“疼...我好疼.....”

江衍没有起，外的恨意抑制住了他兽本能的兴奋。

断断续续的哈气声从安然中吐来，声声喊疼，字字停顿。

安然咬着牙关，抬，目光对向了江衍冰冷的目光。

又是一声清响。

“求你把夹拿走....求你.....求你了.....拿走好吗”

太久了，这场折磨真的太久了。

“哈...啊...”

“江.....衍、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

他朝着安然尾走去，站在她的后方，就像找到一个救命的宣，死死地盯着她白皙光洁的躯。

“江、江衍......”

当江衍看到安然哀戚乞怜的神时，又绽放施暴者独有的病态愉悦。尽他极力克制，但微动的角已将他嗜血的本暴无遗。

“啊——！”

“你可以不声”

随手拿下了墙上挂着的一柄手拍，长度适中，握很好。

他是怎么失踪的，又是如何疯的？

一个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和她快要滴血的尖比起来，这个掌就像扇了一阵风。

“哪里最疼”

猝不及防的打，让安然痛叫声。

显然，他又是明知故问的。

总得有人先开，而最先发问的，是安然。她的每个字都在折磨下发颤。

完又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