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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指刺(2/2)

安然合不上,伸不了手,也没力气张

不用想都知,江衍不满意,他总是不满意。

“安小,你喜我为你定制的礼吗?”

幸好安然只能像死鱼的尸一样僵直着,瞪着,朝着天,看不见。

她努力的拉扯着手链脚铐,发急促的碰撞声撕心裂肺的求他停下,但这毫无意义。

所以安然便告诉江衍,他要和别人一样,叫她“安小”,这样江隶刑就不会骂他了。

不然她一定会吓死过去,并且再也不愿醒来。

这是第二次。

他小时候会笑着从远大喊,然后蹦蹦的抱着球跑过来

哪有什么金属,在他手底下的,只是脆弱的,活生生的血

安然还是能听清他的说话声的,她真的很想骂声,甚至想认真回答他:要是把这个东西里,你也一样会很

的恐惧在她空空的大脑里横冲直撞,撞得她昏脑涨。

第一次警告。

她知她的心理障碍这辈是不会彻底好了。那恐惧终于没有让她在同一时间段里狂吠,尖叫,大笑,泪满面,张牙舞爪,像个彻彻尾的疯一般丑态百,那么现在就是治疗后最好的结果。

真是残忍,他现在像个天真的孩玩着玩,明明得她满是血,却不问她一句疼不疼。

她只是个可怜地不能再可怜地任其宰割的鱼,躺在黑床上,而这张柔床,冰冷的就像是专门用来冻住死鱼尸的保鲜冰箱。

她看着江衍,他正专注地把着尖刺凸起的指,探她被迫打直的双间那光溜的一览无余的官里,也不知叫人用什么材料定的,能糙的叫人发疼却又要不了她的命。

他只是说着冰冷的话

江衍手上的动作周而复始,没有停止,那细小淌着的血也没有停止,逐渐在那不沾床聚成一片,黏了安然整个大后侧,而她的又离不开那该死的床,只能任由黏糊的血越聚越多,想必那模样可怕极了。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很涩。

然后他乖乖

毫无意的,本就是一场酷刑,更何况江衍的喜好又是如此的癫狂。

她无力的看着他愠怒的脸,丝毫没有平日里温和的笑意,便觉得窒息。

痛到这样的程度,才让她终于因为实在忍受不住下的剧痛,才勉为其难地从稍微大一的呜咽声。

但每次江隶刑听见了就会把他训斥一顿,那孩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都打起了泡,很好笑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江隶刑和沈柔茗都先后葬送在她手里,明面里的墓挖开来都是空心的,她就只想放声狂笑,好像又有了力气。

江衍仍是不满意的。

声”

鲜血淋漓的生吃着她,她会有些埋怨,却也不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但好在安然还没彻底疯,她不想激怒前这个正在发疯的男人。

“呜......”

安然已经痛到极了,为了忍痛而咬着的牙都沾上了血。

若是有笑意就好了,那他定然是满意了,或许能放她一码。

江衍没有再次发布警告,而安然依旧没有叫喊。

她不知怎样乞求江衍让他住手,这份在大痛苦下依旧清醒的克制和忍耐,也是她被迫养成的坏习惯,终其一生也还是没有改善。

觉就像是用最型号的打磨纸,不断去着金属,虽然这么比方很怪异,但事实正是如此幻。

可是安然只听到他冰冷的警告声:

“不喜,非常不喜”安然在心里回答了他。

她渐渐到下一片,想必定是温的鲜血在悄无声息的溢,而前的男人却面无表情的不肯罢休。

安然突然记起来,“安小”的称谓,还是自己教他的。

于是,

“安,你能陪我玩吗”

“你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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