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手机，程鑫懒得同他计较，漱了漱，捧着好几下往脸上扑。她看着镜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她着实想不通江灵此时来找她是什么意思。

“长住！”程鑫回答的很脆，“学业已经结束了，是有打算把工作重心转移回国内的。”说着程鑫的双眸逐渐下沉，她没办法在过了这么多年以后还能有勇气和那个人的妈妈对视。

程鑫赫然抬，黑亮的睛略有些惊讶，“啊？”

——死小孩醒了吗？

她把包着透明书的文件以及移动盘一一递给程鑫，“这个是成和的纸质版资料，这些是他目前在行的电竞项目合同纸质版，电版都在这个移动盘里。”

打死她，她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江灵会主动找上门来。

——？？？

卫生间里，她看着镜中自己满嘴泡沫叹了气，忽然想起什么悄悄拿起放在床边茶几上充电的手机，疯狂给程楠发讯息，全家就他知她在东城的住址！

——你给江阿姨说的我住址？

——人呢？

再来时程鑫已经梳好发，换了净整洁的便装，脸上也无邋遢。

于稳了稳。

啊啊啊为什么数据每次都这么差呜呜呜要哭死了

“因为他很需要你。”

过了几秒对方缓缓回复一条语音：——啊对，江姨前程不知从哪知你回来了，她问我，我就顺嘴说了。

大家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数据好些呀？

江灵沉着冷静，双眸一直在观察程鑫的情绪与表情，“你和阿和联系了吗？”

程鑫低在桌下扣手指，忽然听闻江灵讲话，她说：“这次我来找你是有事和你聊的。”

——她现在就在我房间客厅，关键我刚还没醒来，她人就到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程鑫不知要讲些什么，江灵一句也不说，俩人沉默了许久。

要从哪里开始讲？

许久吗？

江灵抿一笑从一旁的手包里拿一个透明的文件袋，袋里装着很多成和的资料以及一个移动盘。

江灵呼了气，淡淡说：“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成和。”

“阿姨。”程鑫局促的坐在江灵对面，内心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她抿了抿。

“啊？”程鑫眉未皱，翻开他的资料看了看，她大概翻了几页便停下手，中尽是不解，“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灵看着程鑫静了几秒，“心心这次回来是打算长住还是？”

程楠：——哈哈哈哈，那你快起来洗刷了。

——靠！

程楠兴许也是刚醒来，讲话的声音囔囔的，不过他还是灵的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你见到江姨了？

程鑫听不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抿着，迟疑了下摇摇说：“还没有。”

——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