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稍稍拉远了一些距离。她用手掌捧住施亦青的脸颊，面前那张哪怕是和女孩比起来也称得上漂亮的脸此刻一片红，只是表情呆呆的，好像正在魂游天外似的。

陈闻言笑了，揽住他的后颈把他拉了过来。

在她间缓慢地磨蹭，他用发哑的嗓音低声说：“……我想去。”

她柔的嘴贴上了他的，糊不清地说：“那就过来让我亲亲。……啊，顺便也让我尝尝我自己的是什么味……”

陈说：“别说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你想吻我吗？”

他搂住陈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手顺着脊背了下去，抚摸着她的曲线。

教室里暗淡的光从储间的门倾泻来，斜斜地照在他们上，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唯一的声源就是彼此的呼和缠的声……不，还有他的心声。施亦青觉自己的心脏得极快，怦怦作响，几乎震耳聋，像是即将要从腔里蹦来。

她其实不喜这被钳制住的觉……但是好吧，看在那张漂亮的脸的份上，陈决定原谅他一次。

他的动作仍然很轻柔，手从陈的离开，轻轻在她的后颈。主动脉在他掌下微微地动，昭示着生命的鲜活。

陈垂看着他。

陈亲得很笨拙，在他的上落下一个啄吻之后，又把四嘴贴在一起蹭了蹭，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去了他角那些她留下的渍。

施亦青未尽的话语吞了下去。

薄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肢，柔的房……小的躯仿佛能够被他整个包怀里。

她笑起来，施亦青也跟着笑了。然后他再次低亲了亲她，这次是一个浅吻。

施亦青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开始回应，有些笨拙地回吻着她。

陈看着他的脸，突然伸手抚摸了上去，手果然一片，就和她自己的脸颊一样。

“啾。”

牙齿相碰，发轻微的声音，但没有人停下。施亦青轻咬住她的下，然后试探着，接着探了她的中，换着彼此的气息。

她用拇指住他的下，挲片刻，再次闭吻了上去。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又在他的心底叫嚣：疼她，碎她，坏她……

……妈的。

不知过了多久，施亦青终于松开了她。两人额相抵，呼都有些急促，脸仍然贴得很近，鼻息仿佛还在相互纠缠着。

施亦青不假思索地答：“我当然想！”

他的一条手臂环抱住陈纤细的腰，让两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后脑勺，加了这个吻，然后手指缓慢地穿过她垂下的长发，在后颈上轻轻挲。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纯情而青涩，只是一个轻啄。

这女的讲话简直死了……

这当然是不应该的。他确信。

奇怪的味，她想，不难闻，但是难以描述。

施亦青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疼了她。尤其是她前那团，如此柔，像是豆腐一样，好像轻轻一碰都有可能碎裂。

陈半睁开看了他一，但只看到他闭着的睛，神情专注而投地亲吻着她，似乎那只在她后颈的手是全然无辜的、下意识的，仿佛只是怕她摔倒所以帮忙扶着……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充满掌控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