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阵阵莫名的悸动在他的心底荡漾开来。

最终还是隔了一段距离坐在河边，拿起脏衣服，学着女子的样子揉搓起来，只是眼睛时不时地扫过女子的双足，有时是不小心，有时是有意的，心里如同波澜的河面，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女子转头看向了阿九手里的衣服，阿九分明看到了对方又平静到蹙眉。

这是觉得他洗得不好吗？

“还是我来洗吧。”

女子撸了撸袖子，雪白的皮肤正好落在了阿九的眼里，阿九扭过头，将湿衣服递给对方。

“你为什么不看我？我很丑吗？”

闻言，阿九立马扭过头来否认：“没有没有，姑娘自然是天生丽质的。”

这时，阿九才正面看到了女子的相貌，纵然是一身素衣冷面无暇，却也是清水出芙蓉的绝世佳人。

阿九没见过这样的姑娘，看到女子红润的双唇，瞬间羞了脸。

许久，阿九才问道：“姑娘为何在此？”

女子缓缓开口，眼神中尽是说不出的落寞：“今日是皇子诞辰，想着这时候王宫里正在与民同乐，所以出来看看。”

阿九正想问女子话里的“出来”是什么意思，便听到了女子剩下的言语。

“毕竟，我好久没见过这样的阳光了。”

阿九这才注意到女子眼底的清冷不是气质，而是故事，他不知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着超脱年龄的寂寥。

阿九心疼地盯着女孩，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安慰。

“伸出手来。”

尽管阿九不知女子要做什么，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伸向了对方。

女子拍了下阿九的右手，温声道：“左手啦～”

语气里带了些孩童般的娇嫩，阿九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任由女子拿着自己的左手。

女孩的温软的唇落到自己的左手的食指上，阿九的思绪才蓦然间被拉了回来。

“姑娘，你……”

“想什么呢？你手指流血了，我帮你止止血。”

阿九这才仔细地凝视着对面的女子，女子吸吮着食指的血迹，触碰到伤口时还有微微的疼痛。

只不过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伤口，只把目光聚集在女子好看的唇上，明明是在舔舐伤口，他却仿佛觉得女孩吻上了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亲密接触。

很快，女子便吐出自己的食指，随意地撩起自己的裙摆，擦掉手指上的口水。

阿九显然有些流连忘返，也不敢对女子说能不能继续亲吻，屏住呼吸，掩饰住自己真实的心思。

“小公子，你的皮肤可真嫩，还没洗两下，手就破了。”

明明是一句满带着戏谑的言语，可从女子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一本正经。

语毕，女子端起衣盆准备离开。

“等等，姑娘。”

女子回头，笑靥如花：“小公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