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了，于是单枪匹的成了许乐，施清海只能坐着看友人孤军奋战。

end.

所以这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老师是个好人，该上天堂享福。他是无神论者，或者说，他就算知自己会下地狱，依旧会我行我素，去认为自己该的事，即使死也要死在自己的路上。这一，他倒和许乐很像，只希望许乐不要步他后尘，活着最要，其他都是闲事儿。

只是他急切地想回到他们边去，无论以什么形式。一场盛大星雨，博邹郁人一笑、许乐驻足停留就可，如果能让他们想起他更好。一缕清风，一束......

于是他无声无息地去到许乐边，用没有实形的拥抱他，意识陷昏沉的许乐没有察觉多的温，只莫名觉上一。

施清海一直好奇，走那间电影院会怎么样？现在他知了，但也无所谓，不就是再死一次吗。

乐主动放弃抵抗，杜少卿端起他遗落的那把大枪对准机甲，他久违地到张，仿佛此刻快死的人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散尽，迎面而来的是刺目白光，久违的疼痛和饥饿，这些都是独属生者的知觉。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味，以及一更淡的烟味，三七牌，属于边上的许乐。

刚醒来，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许乐重圈泡之上的小睛里，惊喜像闪光的宝石，躺在粼粼溪，装载了光和笑意。

宇宙背景并非漆黑，星河璀璨，星云绚丽，而他们静静相拥，他手指抚摸着许乐冻得青紫的脸颊，毫无障碍地穿透防护服面罩，轻轻落下一个吻。许乐的是冷的，不祥的僵紫，就和他当初中毒一样，但历史不会重复，许乐将活下来。

他思考着哪拉风的场方式适合他。

许乐在确认自己帝国人份，发过后呆滞地着一大串枷锁蹲在监狱的傻样，施清海也全程围观了，他知这恐怕是许乐人生中最黑暗最无助的时刻。他本该在许乐边的，轰轰地纠集一帮人，或者单枪匹，总之去劫狱，他什么倾不倾城军事监狱。号称联最不可破的牢狱，他倒要看看有多难破。再然后，大不了他和许乐一起去百慕大暂避风，他们加在一起，一加一等于无敌。

三七牌蓝盒烟，真是令人怀念的味。

那是许乐生死命悬一线之时，让李在的飞船固定航线，朝太直直冲去，而许乐也不得不漂浮在低温的宇宙中，承受寒冷的侵蚀。

他动了动手指，把许乐招过来，从对方中看见苍白但俊如昔的自己，想着自己魅力应该没减退多少，手指揪着许乐领让两人靠近，吻了小睛男人的。

最后他选了个低调的，低调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

如果许乐死了，那他们会想见吗？其实......应该会的，他在这里看见过老师，胖胖的中年男人匆匆来访了几次，却又像碍于什么限制，不能久留。

他闭上睛。

他目送许乐被菲利浦惊慌地拽三翼舰，现在只剩他孤零零漂浮在宇宙里。

“许乐，”他嗓音低哑，常年烟酒磨蚀的结果，但莫名悦耳，“我好像了个很长的梦，你要不要听听？”

帝国三年是许乐沉淀期，也是施清海低谷，虽然他一个已死之人，心情好与不好也没人知。像在看一大型纪录片，帝国风光，看到许乐和烟净利落清理贵族蛀虫时，他也心难耐，再次后悔喝了那杯酒。他也会去看邹郁，没了许乐和他在边，她却更绽放凛冽的，不愧是他所，荆棘中最艳最红的那朵铿锵玫瑰。

他原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