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了。”他代完最后一些细节，踏病房。

大概十分钟的功夫，检查完毕，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不忍心看，跟她说：“小妹妹，你上的淤青和指甲刮痕太多了，结疤的旧伤也不少，那家的心真黑。”

“陈家周围的邻居说你格懒散，陈家只是日常的斥责，并没有待你，是这样吗？”

莫蔺猜他们在重新定义这件案，医生也许会重新检查一遍她上的伤。

她的心一颤，忽然记起这个声音她上一世听过。

钱秀丽拽得她的手更了。

最后一项被万医生抬手打断了，“她上的旧伤确实是长年被人待留下来的痕迹，人云亦云的东西比不过实实在在的证据。”

钱秀丽狠狠甩开她的手，习惯地揪起她的发，破大骂：“去你娘亲的！真是白的都被你说成黑的！谁用刀你了？！说什么待你？叫你一下家务活叫待？”

两位护士却已经上来为她拉帘，准备检查的事宜。她暂时收回心思，合她们的检查工作。

“你放心，他们绝对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她想着，听见其中一个护士喊了声：“万医生，有患者找你。”

一位护士上来替莫蔺盖好脱落的被，并安她说不要怕，那位男医生锁着眉，与留下的警察低声商量着，那位警察看了她一，随后男医生。

得知那位医生姓万，她仍然一无所获。

“你昏迷了五天，胃情况已经验不了，肩的伤情况也无从考证，多次伤和刀长时间在血里的结果是一样的，无法轻易判断你是哪，唯有检查长久以来待落下的旧痕，这也是最不能造假的东西。”

为首的

在莫家的时候听过。

或许是弟弟认识的人？

看得两位护士心疼，自发地认为那家把一个好好的女孩欺负成这样。

“你带伤被关着，照理说应该没有力气了，为什么还能拿重砸烂门逃来？”

谁知制止了一个，接着来一个分贝更大的。

莫蔺睁开，看见那个医生低声吩咐两位护士，说着检查的注意事项，她盯着看了许久，还是没从只了半张脸的廓看熟人的影。

莫蔺忍着伤痛缩起肩膀，颤抖着回：“舅舅一家经常待我，这一次舅舅还带手用果刀我的肩膀，然后把我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给来……”

事情吗？”

“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穿着白褂着罩的男医生皱眉望向陈国明。

莫蔺小声地了谢。

第二天，警察来了一趟，浏览了检查报告，过来问了几暴的细节：

那个只睛的医生在她耳边轻声说明，她尽量把握脸上每分寸的表情，双闭，听见那个医生继续说：“你才十四岁，应该不会玩一些成人才玩的险手段吧。”

“那把刀没有指纹，你指控是你舅舅手的，有其他确切证据吗？”

两个警察及时上去掰开钱秀丽的手，拉着她远离在病床上瑟瑟发抖的莫蔺，往病房门外带。陈国明和陈寅昌也焦急地跟着去。

“你胡说！”陈国明恍过神立刻激动地反驳，指着她的鼻又指钱秀丽，“我没过你！打你锁你在房里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