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上南思齐的腰，往上是肋骨，一条条很鲜明。

“我能不脱吗……”

——如果我真的那么关心她，在看她张的时候就该收手。

南思齐照了。

在久久的沉默后，我侧躺到她边，拉着南思齐一起侧躺，脸仍停在她前。

“晚安吻呢？”

刚洗过澡，还要睡觉了，没想到她还穿着内衣，白的运动款，没有卡扣的那。

我把她搂得更，心像终于被填满了般幸福。没有去关灯，就着昏暗的光线，听着风扇的声音，我终于陷了睡眠。

她呢喃着我听不清地话，从咙里挤泣般的。

“摸摸我的。”

南思齐的手扣在我脑后，难耐地使者力气，让我一瞬间模糊了推拒和鼓励的界限，几乎以为她在嘉赏我继续。一时间泪模糊了我的，我松开，将脑袋埋在她前左右蹭。我上沐浴的味和她上的一样。

南思齐一瞬间睁大了，慌张地往后退，两条眉耷拉下来，有可怜。

我一边亲吻一边轻抚，最后手从内衣的下缘蹭去，直接碰到她的。南思齐猛地一颤，两条夹住我的腰。连脱衣服都不愿意，我以为她会推开我，可拒绝一次以后好像耗尽了南思齐所有的勇气，她偏着用手捂着嘴，没有说话。

南思齐起离开的时候我拽住了她的衣服：“继续……”

南思齐抬了抬手，似乎是想遮，但是没有。

她第一次拒绝了我。

“不可以吗？”

“内衣也脱了吧。”

我被她亲的有觉，但困和累也是真的。不想动，不想累得大汗淋漓再去洗澡，不想明天起不来，但更不想就这么睡觉。

“你……”我半撑起，勾着她的领说，“把衣服脱了。”

“我……”她犹犹豫豫地不声。

“不喜就告诉我，”我亲着她的角安，“不要哭啊。”

“我、我查了下……”一共没几个字的回答，声音还越来越小。我仔细听才听来她说了什么，接着毫不客气地嘲笑她。

我试探着把她的内衣往上脱，南思齐依然没说什么。虽然僵，还是合着我举起胳膊，将那件内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床。

“那你可真是个乖学生。”

当时我完全忘记了上午我刚给她述了一篇尺度很大的小黄文。

她的不大，盈盈一握，我抚上去，十分柔。她的呼断断续续的，像是幼犬的梦呓。

她在我亲了亲：“晚安，我你。”

她默然不语，向下吻着脸颊，然后是嘴角，伸着压过来，在我的嘴上吻。漫长又细致的吻让我微微有些清醒，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和谁学的？”

南思齐摇摇，往后坐在床上，双手抓住衣服下摆，却说什么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她的剧烈地起伏，这情绪来自于惊慌。手在抖，也在抖，我觉得她快哭来了。在我想说这么不愿意就算了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把衣服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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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她两之间，扣住她的手。南思齐的手冰凉，比之前凉很多，是因为张吗，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失去温度。“不脱就不脱吧。”我没有她。

我往下吻的速度很慢，慢到留给了她拒绝的时间。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到达她前，将绵绵地在嘴里。南思齐突然搂住我，她支撑不住地往后倒，我也顺势压到她上，着尖的红果。

谢满脑废料老师，你真是个大好人，烂橙送了我封面，现在又给我。你你！

“嗯……”南思齐一只手撑上我的肩。

她听话地再次压过来。吻在额，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亲哪就亲哪不懂变通，从额角落到了睛，我闭上了，到漉漉的，她在轻轻地。

我搂住她的脖：“怎么突然这么会了？”

要是这里再有颗痣就更完了。

脸颊，拇指在她下挲。

我着她的脖，她的锁骨，再微微向下时下蹭到了内衣的布料。南思齐一直在抖，第一天都没张得那么厉害，可能是因为脱了件衣服。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