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但就在当天晚上，林青山和蔺书琴都休息后，他准备下楼倒杯，却在楼梯上听见一楼客厅的动静。

“嗯，突然想过来。”林意朝前台客气地了，“辛苦了。”

“你说林意看到你穿旗袍的样，想不想你，嗯？你是不是也想被他，货——”

“不麻烦，这不还是想跟你学着嘛，上次我们老板还说呢，你的姿势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前台喜滋滋地跟在林意后，“而且你枪法也准，业余选手很少有人能跟你一样靶靶十环的……林先生你没走职业，真的可惜了。”

而她上那件和今天如一辙的绿旗袍，被林璟明撕碎，落叶般散了一地。

“八环。”

有一次白清泠只是在家里穿了一下，被他那天提早回来不小心看到，林璟明脸就很不好看，直接拉着她上楼把那件旗袍换了。

当时白清泠上的旗袍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艳的双敞在空气中，摇晃得激烈，媚至极。

掐灭香烟，林意径直走淋浴室。

白清泠泪掉得犹如雨打梨，哽咽之间上半终于坍塌下去，被林璟明搡到地上，承受他的暴风骤雨。

林意挑了把手枪，试了试手和重量，随便选了个房间走去，便上耳机站到击，抬手对准靶心。

个人更衣室里，方才还寒凉的空气中此刻已涌动着一燥火。

“可以，我先去换衣服，等下来拿。”

只是她看起来仍然那么无辜。

看得林璟明当时已经嫉妒得快疯了，手死死地掐着白清泠白皙的，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甚至都顾不上有可能吵醒二楼的父母，整个人都仿佛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伏在白清泠的上，不断地送着自己的腰。

有时候林意确实想用手撕碎她这圣女的外衣，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邪祟的东西。

“没那么夸张。”

临洲只有一家击场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但到了这个时间，里面也基本没有人，只剩下前台里那个值夜班的年轻男人。

“九环。”

“呜嗯……没有……哈啊嗯……我没有这么、嗯……”

“毕竟我之前本没有机会穿……抱歉啊，小叔，给你添麻烦了。”

他从容地走更衣室，随手将外扔脏衣篓里，脑海中又浮现方才园月下，女人楚楚可怜的愧疚神：

林意将打空的枪结结实实地扣在前的台面上。

他靠在储柜门上了烟，尼古丁在此刻却带不来丝毫藉。

-

好像刚才在他怀里，用双来回磨蹭的人是别人。

来的时候，前台站起来把递给他：“反正现在也没人，我帮你换枪吧，要不然我都要睡着了。”

机械的女声从耳机内响起——店里有自带的环数播报系统，连接降噪耳机，省去了顾客自己看靶的麻烦。

林意是这里的常客，有专属的更衣室和储柜，所以他之前放了两运动服在这，省得每次来都要拎包。

旗袍，她穿着很好看，我就想……你知我多旗袍的。”

他抬臂，神与枪对准一，耳机里机械的女声随之接连响起：

林意摘下耳机回：“麻烦帮我拿把贝雷塔，这把不太喜。”

“七环。”

“也好。”林意随和地说：“那麻烦你了。”

确实，林璟明之前非常不喜白清泠穿着旗袍见人。

“应该的，要帮您拿一瓶吗？”

“六环。”

林意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慌地捂着嘴，却仍止不住地溢短促而又凌地哼叫，一只手艰难地支撑在地上，抓着地毯的指关节情难自禁地泛起了白。

“八环。”

前台很意外于他的夜到访，调林意的磁卡和钥匙递了过去，“今天这么晚啊，林先生。”

三声枪响，弹从枪飞而。

“M92是吗，好！”前台接过他手上的这把，很快把枪换了过来，靶也自动更换成全新，推到击台对面。

“八环。”

看来不是枪的问题。

林璟明大概是为了惩罚白清泠的自作主张，又让她换上了白天那件旗袍，叫她背对着他跪在地毯上，而他则是从背后，将女人旗袍的后摆掀到一边，着她饱满的，狠狠地往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