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手臂告状，赵一愣，随即挡在她面前。

陈迦南这才松开她，二人皆如溺，大呼，他单手捧着她的脸，从后颈抚摸到耳垂，要她镇定。

她正襟危坐，背优雅地直，务必要给他留一个丽端庄的侧颜。

“等等。”

力，最重要是会演戏，几个月不见，我就已经分不清他究竟是古惑仔阿标，还是警察张明标，更何况他演了五年。

卓欣然循声而望，焦急的眉目立刻舒展，她跑到他边：“阿，他们欺负我！”

他加重力，扼住她下颌，啃她，沿着光的肌肤往下吻，手到领扯开，她突然开始挣扎，两条踢得厉害，医院床板不经折腾，发吱吱呀呀的叫声。

“卓小，卓小？”赵的呼唤将她从沉思中拉回来，“你方才说你想吃鲍鱼粥，粥面家到了，你在车上等我，我下车帮你买。”

陈蕴清这两日枪法突飞猛，步速度连陈迦南都惊讶。

二人到达停车场，赵下意识要帮她打开后排车门，哪知卓欣然却抢先一步，自然地坐了副驾驶座。

“开荤了嘛，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她坐在桌边仔细地拭枪，那冷漠又懒散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职业杀手。

赵关上车门，刚要走，回手撑在车，探通过车窗代她：“卓小，你在车上休息，我上下来。”

“服不服？”他用鼻尖她的。

他左手拎一碗粥，右手探到腰间摸枪柄，冷静地打量对面几人。

唾换，啧啧作响，她缺氧，脸渐渐泛起红，也安静下来。

陈蕴清挣脱不开，只能以扭表示抗议。

卓欣然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得到陈蕴清发话，命令赵送她回去。

他吻她的，再问：“服不服？”

——蒋怀骏，1984.

“阿蕴，到我怀里来。”陈迦南坐在床边说。

“阿蕴！”

从粥面家来的时候，赵一便看到卓欣然正在同几个古惑仔争执。

陈蕴清完枪也没舍得放下，别在腰后才过来找他，哪知陈迦南抓她手腕往怀里一扣，偷袭、缴枪，一动作行云，直接把她制服在下。

我有时候会想，他会不会也时常忘记自己是谁。

不然，他怎么会让自己在隆福商场中枪。

他随即将她双手反剪在后，抱起来在墙上。

他开车十分专注，眉一丝不苟地蹙着，每到转弯地带，便会左右瞄后视镜。

那几人瞧他气势不俗，面面相觑间变了脸，为首之人朝仔挥挥手，往地上啐一痰说“走”。

一支笔而已。

卓欣然最期待他往左转，每到那时候，他的便会微微侧过来，视线不可避免地从她面上一拂而过。

她依旧不答。

据说警方没有找到张明标的尸，却仍给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哀悼会，他的墓就立在警察局后山的一片英雄碑之间。

陈蕴清垂眸不语，表情丧气

待那些人彻底不见，赵回过，不问前因，不问后果，只平静地把粥袋递给她：“卓小，你的粥。”

“卓小。”

她充耳不闻，完全陷自己的世界，他只好动用蛮力，膝盖上去制住她双，手扣到颈后，压下一个凶狠的吻，吻得她呜呜咽咽。

“闹够了吗？”

18

还有那支笔。

赵稍愣，很快回神钻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