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记得，你背着我漂过来的。”

“看来阿蕴真的是神童。”

“好啦，偷渡来的嘛，小木船啊，了一晚上的风，我差掉海里。”她抬起他一只手臂，一低钻他怀里，后脑枕在他上，向上仰望他。

“哥哥哥哥，你到底有没有过女朋友？淑姳是不是？还是周艳如？啊！我想起来，那个什么玲……你说啊，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我喜看女人的，又白又，好想摸，男人就没意思啦，脯又黑又平。”

陈蕴清又像傻一样憨笑起来，攀着他不肯撒手。

“阿蕴，你记住，男女之事，只有我能教你。”

陈迦南不堪其扰，第无数次明明白白告诉她：“……没有，她们和我没有关系。”

陈迦南刮她鼻尖：“说谎，你那时才几岁，怎会记得。”

“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怎么都不回答我？哥哥，哥哥！”

他浅笑，昏黄的灯光淌他底，令她轻飘飘地沉溺。

豆蔻开，幽幽芳华，他的女孩，他保护了十五年的女孩仍然完完整整属于他。

的零落枝泪潺潺。

11

陈迦南忽然问：“阿蕴，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来到海港城的吗？”

陈蕴清哪里肯老实，她从后伏上他的背，柔的双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他结实的背肌上，她吻掉他后颈一颗珠，觉到他动作停下来。

“你看我材怎么样？你刚才吃好久，好不好吃啊？”

陈迦南沉默着地了一气。

但她哪那么多，什么矜持温婉统统抛在脑后，整颗心都被快乐满。

“不早了，你明日还要上课，该睡觉了。”陈迦南灭了灯，屋里只亮一盏黄的小台灯。

陈蕴清又在他耳边笑起来，少女的气息撩拨着他。

他背对着她，坐在床边发，修长的影映在床上。

陈迦南刚洗完澡，只下裹一条浴巾，虬结的肌布满珠，他弯腰去找巾，背上的陈蕴清一飘逸密发扑地盖到他面前。他很无奈，一手捞巾，一手把上八抓鱼一样的她扒下来，放到床上。

陈蕴清急起来：“我是神童你不知？两岁的事情我都记得的，那个仓库又冷又，经常漏雨，你就在漉漉的地板睡觉。有一次坏了，我半夜醒过来，还以为发大。”

陈蕴清把玩他修长的手指：“当然记得。”

陈迦南手顺着她长发：“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们没地方住，我抱着你睡仓库，还漏雨，夏天虫多，我整夜不睡觉给你赶虫。没有床，我就把你放在纸箱上，自己睡地板，我的到现在还会疼。你记得吗？”

她纯洁净，上有海的味。

陈蕴清整个人挂在陈迦南上，他去哪，她就跟去哪，搅得他在房间里不得安宁。

“听说那些三级片都是你们黑社会人家拍的，是不是真的啊？”

陈迦南侧看她。

“啊呀知啦，我随便说说的嘛，变脸不要这么快。”

“哥哥，为什么这样看你也好帅？你是神仙下凡吗。”

“不如我也去拍拍玩，好不好？”

他伸接住她丰富的，戏地两翕张的，尖轻轻抵住透明的薄，埋首更加放肆地吻。

陈蕴清刚一落地又爬起来，笑得找不到睛，只一径喊他哥哥，好像稍一停顿他就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