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骗我，你连衣服都不换就赶过来，你很想我。”

陈蕴清歪着脑袋，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看他，一只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他上，陈迦南反应迅速住她手腕，以神警告。

“爸爸没有来。”

“哥哥，我想要你，我喜你。”

“我们能一样？”

她不答，又凑上来在他脸边，上细细地嗅，手臂不规矩地缠上来，差要亲到他，陈迦南眉一皱，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开。

他顺手扭开最上一颗扣，另只手掌上方向盘，打算倒车离开：“今晚爸爸会回家。”

“哥哥，说你很想我。”

她仰，从上至下将他打量一遍。

一声利响，车胎在地上蹦一乌痕，无人的半山公路，黑轿车失控地撞木丛。荫遮蔽。

陈蕴清咯咯笑：“那我们快回家。”

不远跑来一个影，蓝裙摆飞扬在空中，陈蕴清着气停在他面前。

她轻轻提动角，拎起边的书包，一边随手挎在左肩，一边往外走。

耳边悄悄：“你不会真的喜他吧？你们这是……。”

陈迦南甩开陈蕴清不规矩的手，剑眉纠结，他隐怒：“考试作弊，霸凌同学，学生仔成古惑仔，陈蕴清，你长本事了。”

“你想不想我？”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阿标呢。”

“你骗人，你早就办完事。”

陈迦南格挡她的手，却又顺着她的意将外衫剥落，里面的洁白的衬衫。

他不语，等她整个人钻车里，再上前帮她关好车门。

“半个月不回家，爸爸派你去什么？”

“阿蕴……”

“这衣服怎么回事……”

“怎么了？”

“看什么。”

她双跪在他侧，裙摆下是如玉粉的一截细，微微隆起的脊背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陈蕴清勾住他肩上一枚徽章，声语：“黑社会装解放军，你也不赖呀，哥哥。”

他要调整座椅，她不肯，非要在拥挤的空间里相拥，用彼此的气息抚鼻腔。

她话音刚落，手机就响起，陈蕴清从袋里掏手机，看清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她平整得如同一张白纸的面目有了变化。那变化极细微，藏在波动的眸光中。

“我知，你们穿成这样才不会被人查嘛，骗骗那些小海盗，四号仔一箱一箱往回运咯。”

“……”

卓欣然的声音追过来：“去哪？”

“昨天是妈妈的忌日。”

“工作。”

素手纤纤，伸到他间，一颗一颗帮他解扣，她用声音蛊惑他：“可是我不喜你穿成这样，好吓人。”

“别抠。”

“哥哥，我想你，我想抱抱你。”她朝他张开手臂，如幼时一般撒。

“你也没有来。”

许久以后，陈迦南终于叹一气，他将每一手一一摘松，然后把手脱下叠好放在旁边，伸手将她接过来。

“阿蕴，这是学校。”他低斥。

“他还有事。”

说着就打开车门往车里钻，陈迦南手腕，引得她抬看过来。

陈迦南开着车，看一过来。

她也不回：“呐。”

陈蕴清回视着，另一只手不折不挠地放在他大上。

陈迦南站在树下，他好笑地回味着那位兢兢业业关心学生的好老师一本正经劝说他要多关怀妹妹的情景。

她嫌弃地收回手：“好丑。”

“我等了好久。”

“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