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行担忧的声音传来，“我看你睡着了，不忍心打扰你，就没叫你。”

程青行眯起，笑容餍足——他已经足够小心了，应该不会在你上留下什么痕迹吧？

房间门忽地被人推开，你抬起，见到了程青行。

你说：“不好意思……”

程青行好似委屈至极，让你升起几分愧疚，答应了他第二日还会来之后，他才没缠着你，放你离开。

————

还好是在朋友家……想到这里，你变得沉重的心情轻快了不少。

——趴在桌上睡了这么久，所以觉得不适也是正常的。

……竟然在别人家里睡了过去。

你扶着额坐起来，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困。

他与你约好了周末一起学习，没想到大半的时间你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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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上楼，拿起方才你坐的位置上的桌上放着的杯，悠悠抬步下楼。

你局促地站起来，在别人家里睡过去这件事让你颇为不自在，竟下意识忽视了上的异样酸痛。

不过，程南洲很少会他，所以即便被程南洲听见了他与你的对话，程青行也只是有些生气，并未气到要对他哥下手的地步。

门慢慢被关上，程青行脸上神情渐淡。

你捶了锤酸胀的肩颈，程青行注意到你的动作，开，“已经下午五多了，你睡了快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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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上那个私密的相册里又多了好几张照片。

你心中一，摇着，“没关系，谢谢你。”

今日新拍的，就在他的床上。

程青行将你送到门，一脸遗憾，“都没能一起学多久呢……我还有好多问题。”

楼下空无一人，佣人已经到下班了，他哥的电脑还放在客厅，人却已经不知所踪。

记忆中，只是了几题……而后，困意便让你无法再集中神，意识慢慢飘忽。

可是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他显得很是开心，“你醒了？”

而后……

你迟疑着了。

在他旁，躺着一个助听。

你以为酸痛是因为你趴在桌上睡了几个小时，可从你睡着开始，你就已经被人抱到了床上。

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居然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没想到，居然还真的睡了过去。

着他、同情着他，以为他是同你一样无辜无害的羔羊。

你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消失，婉拒了程青行让你留下来一起吃晚饭的请求，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那时学校正在行三为期一周的寒期培训，他来到学校的时候，他那个已经被学校视为危险分的弟弟正被人死死在地上，修长的手指不正常地搐着，手背上鞋印，像是被人狠狠踩过。

白的，已经满是灰尘与脏泥，不能再用。

程南洲心中有预，依照他那个弟弟偏执的格，即便现在在你面前装得再好，怕是也装不了多久。

玻璃杯中的只剩下一半，显然已是被人喝过——程青行将剩下的倒槽，动作散漫。

在期末考后，学校的人忽地打电话给他，语气焦急，说他的好弟弟，想要绑架同班一个女同学，连飞机票都准备好了。

许是又去忙工作了……程南洲是一个大忙人，今日会回家已是有些乎程青行的意料。

可真正的羔羊只有你一个，天真又心。

——难是因为即将联考，让你太张了吗？

程青行摆摆手，脸上带着善意的笑，“没事，是最近学习太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