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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为何……为何要选我当徒弟……”

好似不安得到了验证，你在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质疑。

“后来又来了一个柔弱丽的女修，不知对江负雪说了什么……”

看着面前的少女因为他的话，绷的神情骤然放松的模样，容底闪过一抹笑意。

他珠稠黑，底藏着翳。

这样的觉实在难受，你整夜未睡好。

————

一步，脸发白，竭力伪装着，“……你是谁？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不由得缩了缩肩膀，皱着眉又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手。

你盖弥彰地低着，只能受到一存在极其烈的视线落在你上。

想到少年俊秀漂亮的模样，梁琴捧住自己的脸，光，“而且本人还很有礼貌，一都没有架！不过后来……”

*

*

“为何选你？”

——你实在是担心自己被人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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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那抹笑意又消失殆尽。

他的手轻搭在你的肩膀上，顺着你的肩膀，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你脆弱的脖颈。

此时，这合铃被容摇起，铃上法阵骤亮，指引着持铃人——

大殿上，你站在最下首，始终不敢抬看榻上的人。

榻上的人终于说话了。

起来后，你正打算去那长老的山上拜师，却受到了掌门的灵讯。

之后，江负雪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草草地结束了收徒测试，结果也是显而易见得，一个人都没有被收走。

“你应当不是她。”

“你很像我一个故人。”容的视线黏在你上，又往前走了一步，缩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你在受到掌门的灵讯之后就来到了云渺山，来到了云渺剑尊所在的殿。

“你当真一不知吗？”

容眯了眯，看向你消失的方向，缓缓地勾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你听着梁琴的话，不知为何，心中颇为不安。

若是有其他合宗的人在此，一定能认这是合铃。

“我还以为这次能见到剑尊呢，没想到来的只是他的弟……不过也很值了！他的弟江负雪，你知吗？他可是如今修真界同辈之中的佼佼者，不过两百多岁，就已即将突破元婴，踏化神！”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不安，夜晚睡觉时你也睡得并不安稳，好似有视线在一直盯着你，窥视着你。

他看着你迫不及待地提离开，笑着让开路。

梁琴回来之后一直在跟你说剑尊收徒的情况。

他说你已经被云渺收为了徒弟。

容抬看你，目光极缓极慢地过你的脸，在你越来越绷的神中，忽地轻笑了一声。

待你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容才遗憾般收回视线，他慢条斯理地拿一个小巧致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