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想了想,对妇人:“你说的这些让人怎么找呀,你且仔细想想,他有什么有特
的地方吗?”
等她说完了,魏熙对皇帝:“阿耶,在我看来,当日那人之所以得了她们的信任,一方面是许之以利,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将四哥在
州赈灾时所行之事
的一言不差,可跟着四哥去赈灾的人不少,也不全是四哥的侍从,他的行程,外人想知
也是不难的。”
皇帝看向太,
神幽沉,直看得魏灏垂首避开,皇帝收回视线,淡淡
:“又是四郎,还真是巧,每次有栽赃嫁祸的事,真凶都是他。”
皇帝看向老媪:“你此次不论说的是什么都必须是实话,不然朕也不会因你们是妇孺就网开一面,该用的刑一样都不会少。”
魏熙说完,手极其隐蔽的指了指手腕,妇人有些茫然,倒是阿宝突然:“他手腕上有
疤。”
皇帝看着侃侃而谈的女儿,:“你是说有人借四郎的名
行事?”
魏熙说罢,看向妇人:“你再将当日情形说一遍。”
皇帝轻敲魏熙的额:“看你这霸
,谁敢惹你。”
魏熙对妇人的复述和形容能力很是叹,这样毫无特
的人一寻一大把,让人怎么找。
皇帝对魏熙:“行了,太
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就在这里哭起来了,你若是担心六郎,就好好听着,在这里哭一通有什么用。”
于是妇人将上午老媪对魏熙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魏灏忙:“都是一家兄妹,合该亲近有
才是,我怎么会想着对你不利,我知你担心六郎,但也不能太过厚此薄彼呀。”
魏熙:“不过是谁
下还看不知
,须得将那传信之人找来才行。”
这童稚清亮的声音顿时殿中所有人的视线,皇帝问:“你怎么知
的。”
难得阿宝小小年纪并不怯场,她:“那个人给我们看桓豫的画像时不小心
来的,我个
矮,一抬
就看到了。”
老媪:“是燕王。”
皇帝觉得这女童和魏熙幼时很是相像,语气不自觉的便了些:“那你可知是什么样的疤?”
魏熙对皇帝:“阿耶,这正是我犹疑的原因,当初四哥因寿礼之事与大哥一同闭门思过,
下大哥都
来了,他还一直被拘在府中,哪里有机会去策划这
事,更何况,他已经在这上面栽了一回跟
了,这么会再故伎重施呢。”
妇人细细想了想,:“那人穿一
黑衣,中等
形,面
白皙,方脸。”
魏熙指着魏灏,闹脾气的小孩一般:“他。”
魏熙红着圈:“有阿耶在谁敢笑话我。”
皇帝:“你说的主使之人是谁?”
的神经。
皇帝对妇人:“那你就将那人的形貌形容一番吧。”
她心中一叹,也是她欠考量了,该给她吩咐清楚的。
魏熙说着,愤愤:“竟然敢污蔑皇
,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
。”
魏熙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整了整仪容:“阿耶继续问吧。”
老媪闻言忙:“是,老
定然知无不言。”
皇帝给魏熙了
泪:“多大的人了,还当众哭鼻
,也不知羞。”
阿宝闻言余光扫向魏熙,见魏熙微不可查的对她摇,她面上
一副疑惑的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