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凯尔的叙述，玛瑞莎歪了歪。“老师，你说的是？”

其实，她有说大话的成分。凯尔可以看穿这。然而，少女的心态，很好琢磨。

“太了，我一定尽力而为。”玛瑞莎几乎要举起双手雀跃。

凯尔苦笑：“半吊而已，我没有完成，没有完成。我还需要足够知识。古文的破译本还不完全。那是‘孽族’的文字，几乎是所有人类最忌讳的东西。我能到的资料，太有限了。”

半响，凯尔终于挤了回答：“我想，或许……可以试一试。”

凯尔沉默片刻。“不行，你还太小。你不能接这么危险的东西。这是绝对的禁忌。”

但凯尔毫不唾弃自己的别有用心。他继续表现犹豫。

因为，他认定，想要自由的权力，首先就得接近权力本。

“聪明的孩。”凯尔一个意味长的笑容。“我们应当更隐蔽一。”

“从前，有一个孩，他对世界起源和历史发展充满了旺盛的好奇心。他挑战已知，想还历史一个本来面目。尽受到多方阻挠，甚至担忧可能被教会视为异端，他还是极力挖掘真相。”

对于少女，越是“禁忌”越能发她的情。“哦，让我猜，是，是——古文？”

玛瑞莎睛睁得大极了，蔚蓝的珠闪着光。“太厉害了，凯尔老师，你、你真是一个勇者。”

呵，仅仅是六个月时间，他就迫不及待，企盼着一个传人了么？

玛瑞莎很庄重的答应：

其实，这也就是他的目的之一，不是吗？

，超乎年龄、超乎想像的东西——凯尔看来，那使画布上的单纯小公主变得更像一个沉的女王。

但是，看着学生如此蓬而聪慧，他似乎受到某召唤，要将自己藏的秘密全盘托。

而能得到权贵的青睐，能获取他们的庇护，对凯尔而言，十分重要。因为，他作为一个历史研究者，已经越过创世教会的界线太多。

他想起最初，在欧弗里德学院，自己和玛瑞莎刚见面的那会儿。他为了虚荣，更为了别的目的，如何心积虑接近玛瑞莎，引她的注意，好拉近自己与底家族的关系。

玛瑞莎却俏的笑了。“凯尔老师，别太小看我。底公馆的图书馆对我永远敞开。那里的□□和资料，我可以轻而易举摸一遍两遍三遍。”

一个念在玛瑞莎脑海中闪过。“老师，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一个禁忌。”凯尔把指轻轻压住嘴。“嘘——”

“他终于成了找到一些线索。于是，他来到了这里，据说是世界上最宽容的城欧弗里德，期望能继续自己的研究；更希望，有朝一日发表那些探索结果。”

“相信我，老师，我会是个认真肯的助手。”玛瑞莎表情异常诚恳。“我勤奋好学，绝不拖你后。”

凯尔定定神，清清嗓，说：

“玛瑞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后来，他开始执着于某些教会隐藏的历史空白。终于，他想到了，研究某接近被销毁的文字，可能会有大收获。”

就好像，他潜意识里，已经笃定，玛瑞莎并非一个值得讨好的过客，而是他学识的延续和传承。

“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凯尔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