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张脸，只是眉宇间有显而易见的疲倦，下还有乌青。

商衍没有说话，把他直接推开，径直上了楼。

商衍不理，往楼梯下走。

作故意无辜的样：“啊。小舅舅和她了什么，我就了什么。”

第一次？商衍眯了眯，显然是不信。

秦沅踩着拖鞋，正打算拉开房门的时候，卧室门忽然毫无预兆地被大力推开。秦沅吓了一，急忙往后躲去，踩着拖鞋差没站稳，还好来的男人疾手快，揽住了她。

昨天他找了一夜。没有睡觉。

商衍脚步顿了顿。

“你放下她！”许星索快走几步，他很想打人，但碍于秦沅还被他抱着，许星索不敢随意动手。

像某罪证，彰显着两人在远离他的世界里过得多自在。

他没忍住，狠狠地砸了墙好几拳。

一切的线索都串上，商衍只觉得太的青都在。

许星索会骑托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商衍问。

“你没资格说我。你妈跟我说给你安排了个岗位，明天你就给我去上班。”商衍没多说话，把秦沅抱了车里。

许星索追来，但车已经一骑绝尘，只让他了尾气。

他实在是愤怒极了，把秦沅直接抱起来。也不顾她上还穿着睡衣。

看到秦沅确实在此，穿着睡衣。床上凌，枕是成对的，旁边还有没收起来的投影仪，放在三脚架上。

“商衍，你凭什么带走她？你和她不是情侣关系！而且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她一直在喝避药你知不知？”

“放下。”许星索说。

他心里拂过一抹歉疚，但很快就被气恼冲散。

“第一次。”许星索说。

秦沅的脸一寸寸白下去，她是说过。在床上说的，当时在边缘，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商衍像没听到，继续往门厅那走，就听到许星索歇斯底里地说：

他想把商衍拉住，但刚刚两人的对话和动静已经惊醒了清晨浅睡的秦沅。

“倒悠闲。”商衍说了一句，抓住秦沅的肩膀，“我记得你说过，只有我一个人。”

许星索向后踉跄了一下，撞到墙，一声闷响，额上刚刚抹到后面的刘海掉了几缕下来。他的中也俱是毫不相让的冷意，站稳后，跟着走了上去。

情到时，总有顾不上的时候。

许星索也听见了商衍之前的那句话，他知，这时候不能承认，不然会害了秦沅。

他在楼下，看到了许星索的新车，正因为是新的所以他没认来，但那显然是上次秦沅坐着上班的车。

他还记得，那次和陆岫白一起下电梯，看到她刚和一个骑托的年轻男人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