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羽服？”

不过说起来，确实比棉衣便宜一些，自己买棉去都不止这个价，更别提成衣了。

“哟，这位婶真是好光，这的布料不多，今天就只有两件呢！婶生得貌，要是穿上这衣裳，不得再年轻个十来岁？这衣裳也不贵，也就九十九文钱！”

“多少钱一件啊？”

“是啊，各位叔叔婶婶，你们看我穿在上这件，我这才刚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汗了，现在太还没来呢！一会儿太来，我可就穿不了了！”

何玖娘不动声的笑笑，跟张松说：“妹夫，有劳你去周围借只桶，打一桶回来。”

“数量有限，只有二十件，先到先得，过时不候啦！”

莲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渐渐地就适应了，甚至还像何玖娘一样拿了一件在上，让过往围观的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真比棉衣还和？”

“别以为我不知，这香粉也就现在有效果，等下一洗肯定又有味了！这些羽成本低，你就便宜些吧！”

有人问，有人回答，还有很多人上前摸一摸看一看，终于有人忍不住问：“这怎么卖啊？”

成年男丁去一天活最多也就二十文钱左右，这一件衣裳就要五天活才买得起，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

众人一看他们这脸，就觉得这妇人猜中了，本来有些心动的人也没了心思。

小摊面前很快就围满了人，不为别的，就觉得他们的叫卖很有意思。

不过不得不说，何玖娘的声音还真被放大了不少。

那妇人不相信，低仔细闻了闻，确实是只有香味，没有其他异味。

张松和陆桂兰之前卖猪的时候也没少吆喝，只是现在换成卖衣裳而已，也跟着叫卖起来。

这次不用何玖娘回答，莲和陆桂兰都开始卖力的推销：“是啊，咱们家这衣裳里面可是了羽的，轻盈方便又保，更重要的是没有一臭味，反而还散发着香味，穿个几年完全没问题的！”

……

陆桂兰她们目瞪呆的看着何玖娘，完全不知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比棉衣轻巧保不说，还比棉衣便宜不少呢！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

有要买的意思。

一听到价钱，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张松等人的脸有些难看，这衣裳都是新的，在家里也没洗过，他们还真不知会不会掉味。

问价的妇人有些疼，但又实在是喜得，忍不住又问：“就不能便宜些？”

何玖娘瞬间拿了，笑眯眯的摇：“婶，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不讲价的。这些羽理起来极其麻烦，还要大价钱去买香料祛味，更何况，这衣裳的布料也是极好的，您自己摸了心里也是清楚的！”

何玖娘掏一个竹制的喇叭，怼在嘴边就开始吼：“走过路过的乡亲们都来看一看诶，最新款式的羽服，一件就能过冬！”

九十九文还说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