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害羞，是不善饮酒。

女大不中留啊，一有了男朋友就不归家，还没有结婚呢，就只记得四节送礼，别的就没有了。

……

“嗯，有理。”孔母就是不大想让孙去亲近他亲妈。

“可以。”孔佳兰是不喜孔母的纠结，给她主意：“妈，卫明的学费生活费就向他亲妈要吧？”亲爸，她就不提了，自己的弟弟还不了解吗？

“上就走……”永单位是九上班，现在是六半，没有时间了，可他还是馋……

“那不得了，卫明亲妈不钱，多得卫明养老，那还不让他亲妈培养他到大学毕业。”孔佳兰笑了笑。

问什么时候结婚？有了孩就结婚，没孩结什么婚啊。

“哪能呢，镇上那个谁谁谁，亲妈没养过一天，生了孩就扔给，自己跑了，可是老了老了，就回来让养老……镇上面了，说有什么要话的，最终还不是给养起来……”孔母直接给怼了回来。

“这样……行吗？这车……不是公家的吗？”刚刚在茶座小包厢内叫了半打啤酒，孔佳兰是个不会喝的，保养得宜的脸盘是一片绯红，被永搂着亲吻后，直接红到了耳。

手摸还行，到底是保养得宜，常年运动的老男人。

……

“多少一个月啊？”这两年多，孔佳兰除了节日回家见见父母，别的时间都在县城，与父母是说有了个男朋友。

哦，还有兔。

“好了好了……”永嘴上说得与行动上无法保持一致。

从昨晚到今天清晨，孔佳兰被折腾得腰酸背痛。

江庆华喜在黑暗中行事。

“三千五一月，包吃住。”孔妈妈自己是满意的，却要问一问经常呆在县城的大女儿。

“哦……”孔佳兰放心的被推倒。

“卫明要不到钱最好，将来不必给亲妈养老……”那是不可能的，可以告上法，还是要给的。

“那我还要不要去给他饭啊？”孔母犹豫了。

拿到了工作，就喝酒打牌去，没有将家里的老房输去，就谢天谢地。

“那听你的，你快怀上孩吧，送回来家让我给带……”孔母心里舒坦了，活了大半辈，还从来没有打过工呢，心里没底，还是在家里多养几只鸭鹅吧。

当然不能与浑劲的永比。

可是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二十年的年龄差是不可能藏得住的。

回了县城自己的小房间，还没有躺下呢，妈妈的电话来了。

“阿兰，你阿姨给我介绍了个活，是给一家公司饭，七八个人，中午一顿晚上一顿，星期天休息……”儿不孙，她与老却不能不啊，九年义务教育不钱，可到了中却是要学杂费和生活费的。

“让卫明自己去要吧。如果亲妈不给他，他也不必给亲妈养老了，他今年十五岁了，他亲妈会给他面的，因为他亲是要嫁的，他亲妈是个有脑的，靠一个嫁女儿还不如靠自己儿……”

怎么讲呢？

这一习惯，与江庆华是相反的。

“行。”这是孔佳兰与永第三回面对面，可半陌生也无，想与他好好说说，便指了去江滨路的大众茶座。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除了最后一晚，被她缠着折腾三回，下不了床，之前都是立浴室打理自己，再来就是衣冠楚楚的绅士。

可她也不好向大女儿开要钱。大女儿也是个苦命的，咋就怀不上呢。这可如何是好？

从江滨路车内，到郊区99联锁酒店标间。

好不容易送走了永，孔佳兰躺了两小时却睡不着，只得洗漱后离开。

“我累了……”孔佳兰与江庆华一起向来是主动的一方，到了永这里，那便是被支的一方。

如果不是永习惯在灯光下行事，她早就‘换’，让年轻二十岁的自己去承受。

可惜镇上不让养猪，什么新农村。

当然也问过，江庆华说自己老了，怕吓跑了小姑娘。

孙教育是一回事，还有自己与老养老是一回事，儿不孝顺，只能靠自己。

“我自己的……”永这一辆是二手的，还是单位淘汰下来的旧车。

“妈，你还是在家里给老爸饭吧。”六十就差两三年了，有个痛脑的，还不是要孔佳兰她给送医院。

她与她爸还差衣服穿吗？总是买衣服买老年保健品。就不能直接给现金啊？家里没有收，总不能动用银行里的棺材板吧。

“走，快走吧，又累又困……”孔佳兰先是掐他腰，可是他没有赘，不索隐，只得揪他耳朵。

事后，孔佳兰只有一个想法：三十四与五十一，差别是大的。

“这行吗？当初离婚就是一人一个。”孔母犹豫了。

……

脸上也瞧不过半百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