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还能再吗？”郭文也看到了有人跟风，可，妈妈让他与三叔接着。

曾玉兰不是真的十五岁小姑娘，她给妈妈两百块，说：“过年要穿好的，吃些好的……”

“好了好了，你很有绘画天分，将来你可以上术学院，可你得先考上中啊……”小阿姨很有画画天赋，没有老师教过，就能写一样一模的描绘下来。

“嘛啊？”上辈，小阿姨也是在初二下半学期就不念了，然后就宅在家里家务，不知为什么？

这一回，曾玉兰投机取巧了。

地里的活，妈妈也不会主动去，还是要靠着爸爸来，而且约莫在六七年后，村里在家门修了泥路，能通车的那，家里还是开了一家南货店。

“呸！”小阿姨一下便涨红了脸盘，不知动了哪一条少女那的弦。

……

……

这一天，私下里，小阿姨小声说：“不想上学了。”

“妈，开个小店吧，这个可以带着卖薯条，还有茶叶……”爸爸有活，妈妈向来没活，而最小的妹妹也大了。

行啊，年底就卖光光。

先卖脏污的，八块一件；然后到发霉与长斑的，只要五块一件；最后是掉线的，当然已经被三姨用裁机补上，十块一件。

这活，当然就不了，他本来就是个懒汉。

“当然。卖掉了，下次再来……”曾玉兰笑盈盈的。

郭妈妈挣了大几千，就把二层装整了下，三个儿，一人一间，女儿也要一间。

“你可以跟你三叔在五一、十一加上寒暑假一票啊……我这边，我三姨会跟着三姨父夫妻一起吧……”曾玉兰自己不会再了，还是要念书。

“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喊的啊……为了这个就与自己未来过不去啊……”曾玉兰也是同班，她也听到了，却是一反应也没有给。

那什么最保值？市区房呗，钱不够买个厕所的，而且曾玉兰还是未成年呢。

一年后，郭家三叔挣了大几千，就给自己建了两间平房，接下去就是娶媳妇，然后就抱着媳妇要生孩。

只要一千多件。

厂里的工人才不会要这个积压货呢，什么好卖就拿什么。

正月里，妈妈在的果摊边占了个位置，爷爷的修鞋摊就在附近。

每每画画，小阿姨就很专注很兴。

“那是他喜你，想让你理理他……”曾玉兰直接破。

剩下的钱，怎么办？

四位数呢，这年已经很多很多啦。可以买一台大彩电了吧。

“可是……”小阿姨踌躇着。

可是曾玉兰不乐意，她又没有时间看电视，多浪费啊；那存银行，她不是未成年人吗？还没有份证呢，而且还会贬值。

“隔班，有个与我爸同名的……”有个淘气男生天天在她耳边喊自己爸爸的名字，小阿姨很是介意。

将钱一分，个个觉得这个生意，还是可以的。

外公这个老村长用老关系给妈妈的小店了个免税。

那里有家老金店，曾玉兰换成了一对实心的金手镯，不好在人前来，她用红的线一圈圈的绕起来。

一正月，老百姓就不舍得钱了，妈妈的摊也收了。

“你专心学习，就听不到了……”曾玉兰笑着安，这哪是小阿姨啊，像自己孙女般。

卖果，曾玉兰教会如何理烂果？切成一小块打包卖去。

南方人喜看戏，每个村都有一个戏台，同时也是祠堂，有的还连着学校呢，村里请来了戏班，学校就放假。

“你没有良心……”小阿姨气红了一双目。

……

一行四人好不容易将货回家，商量着如何货？

思来想去，最后，曾玉兰还是觉得换成黄金首饰最保值最划算。

四位数的金，也就一而已，好放又好存，于是曾玉兰便换上了三姨的衣服又化个妆，到去了距离村有十几公里的璧月镇。

“行，不过不能退……”接待曾玉兰四人的工人笑，近年来，厂里效益不大好，总有工人拿衣服去摆摊，都是同个厂的，卖不完，还可以退回仓库，但，那是自己人的待遇。

曾玉兰带着弟弟，学着炸薯条卖……薯条被她切的大小一致，生意很好，妈妈便接手了。

省得总是让她们几个孙孙女吃烂果。

那么多衣服，分散着卖，一分就在乡里那个最闹的菜市叫卖，一分用二八杠自行车送去外婆村里叫卖，还有一分在自家村卖。

正在这时，二妹在窗外喊了声：“小阿姨，大，吃饭啦……”

瞧，菜市摆了好几个地摊了。

“来了来了……将泪了吧。”二妹很是乖巧，将每天行程安排满满的，将自己打理净整洁，成绩自然是双百。

之后，想衣服生意，就有机灵人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