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李季姜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好商好量道,“要不你拿出解药,我就放了你。”
“齐王殿下,他服了那种药,怎么玩都行,虽然您是女人,但也能玩,至于怎么玩,”奇古烈的语言像吐着信子的蛇,诱惑着她,“您应该比我了解,人本就不该压抑自己不是吗?”
李季姜面上没什么波动,转头道:“除了迟敬外,其他人都出去。”
草场很快就只剩三人,李季姜春风化雨的面色迅速冷冻结冰,迟敬知趣地后退两步,他深知马上就要面临一场腥风血雨。
“了解?了解什么?你了解本王?”她猛地一脚把奇古烈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胸口碾了碾,“你要是了解本王就应该知道,威胁本王你还不够格。”
“你配合本王,本王能留你一条命,你不配合,本王可以现在就把你杀了,出去一样可以找到解药,对外呢,本王就宣称,你这条好狗为了不牵连主人,畏罪自尽,还给你留个身后名。”
“你!”奇古烈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他面目狰狞,却又挣脱不了,只能干瞪眼。
“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你背后的主人会来保你?”李季姜阴恻恻地笑了笑,拿冰冷的剑背拍了拍奇古烈的脸,“本王乃中阜的亲王,而你不过是一条犯了错误的狗,你自己说孰轻孰重?”
“本王最后一遍问你,解药在哪?”
“来人!来人!快去请大人为我做主!”
奇古烈忽然失心疯般地大喊大叫起来,但方圆百里早就被控制住了,哪还能来什么人。
李季姜看着他,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看来这是你的选择,那就没有办法了。”
她转身对迟敬说:“把他那个药给他来一颗,让他死前也感受感受极乐。”
“不……”迟敬动作很快,几乎都没给奇古烈拒绝的机会就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等你爽完了,本王再杀你。”
“我说我说,”大概是感觉李季姜真的动了真格的,奇古烈也害怕了起来,“在我卧房床下的密道里的墙上有个小格子,里面就是。”
李季姜偏了一下头,迟敬立刻意会,派人去找,没过一会儿一个小药瓶就呈了上来,奇古烈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开始涨红,像一头被烤熟的猪。
她接过药瓶,倒了一颗先给奇古烈吃下去,看他渐渐恢复正常才确定是解药。
“好了,那此次会面就愉快地结束了。”李季姜拍了拍手,把迟敬唤来。
“手砍了,眼挖了,然后……净身吧。”
“!!”奇古烈大惊失色,“殿下,您不是说只要我说了您就留我一命吗,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