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来了?……没受伤吗?”
他也没想到,伏见宫御我说的“亲自去”居然是亲自去杀人而不是亲自去坐镇。而且……
“怎么直接把这些带回来了?”
甚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主卧的门是否关上,他怕惠突然闯进来看到这限制级的一幕。
伏见宫御我将手里的几颗人头举起来给他看,“怕你着急,就先带回来给你过目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用。”甚尔只扫了一眼,就将视线挪回伏见宫御我脸上,伸手为他抹去了腮边的血迹,“你……”
他欲言又止,似乎对伏见宫御我这副姿态很不习惯,又不知该怎么表达。
难得看到他这样,伏见宫御我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将没了用处的人头随手往外一扔,等在外面的藤沢纯眼疾手快地用麻袋一个一个接住,然后转身上车打火离开一气呵成。甚尔刚想探头去看,就被伏见宫御我伸手捧住脸颊,粗暴又热情的亲吻不由分说地降落下来。
伏见宫御我还蹲在栏杆台子上。手掌里残留的鲜血一并沾染在了甚尔脸上,在腥重的血腥味中,他们两个吻得难舍难分,舌头像蛇一般缠在一起,吮吸声啧啧作响。甚尔伸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下来,伏见宫御我又反客为主地托着甚尔的大腿将他一把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胯上,两人就用这样的姿势进了浴室。
淋浴头的水流连续不断,热水蒸腾出的水汽充盈着整个浴室,云里雾里,若隐若现。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被细密的水帘笼罩着,借着水流落下的声音掩盖一切淫糜。
这并非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甚尔复活后做爱,但甚尔仍然为小少爷的变化而感到心惊。尽管许多过去的记忆已经褪色,但甚尔还是能够记得,小少爷曾经有多么病弱无力,就连和他学习的潜行暗杀技巧也更偏向于敏捷和迅速,毕竟那一对细瘦的胳膊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爆发出足够力量的肌肉,被疾病折磨的那些日子里,小少爷就连起身外出都无法尽兴,更多的时候是由甚尔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完全程。
但现在……
隔着氤氲的雾气和水流,甚尔已经迷蒙不清的眼神落在小少爷那张脸上。
白肤,浓黑的眉,点漆一般的眼,鄢红的、花瓣一般的嘴唇。明明五官没有太大变化,但那种外放的、嚣张的、磅礴的生命力和威慑力,无时无刻不在从他身上向外辐射着,向每一个见到他的人直白地昭示着他不容置疑的强大。
他轻而易举地托着甚尔的腿弯,将他抵在墙角上,兴致上来了甚至能够再将他抬高——这个动作让甚尔受到了惊吓,猛地收紧了抱住他脖子的手臂——然后小少爷只微微低了低头,一口咬上甚尔柔韧细腻的大腿内侧。
口交是不可能口交的。伏见宫御我只喜欢被伺候,不喜欢伺候别人。但甚尔的大腿是仙品,叼在嘴里啃啃咬咬,口感好极了。
“……哈,像长牙的狼崽子一样……”甚尔喘息着,皮肉上传来的轻微刺痛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阴茎鼓动着一颤一颤,下方艳红的肉穴也蠕动着吐出一大股清水,这是他濒临高潮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