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下一秒就被伏见宫御我扣住手背,十指交叉,将他按在台子上。
这下他彻底成为了无法逃脱的猎物。
年轻的野兽按住猎物的尾椎,耸腰提胯,?????肉??棒抵在整个贯穿子宫,填满到最深处,眷恋地勾着那个青涩脆弱的器官不肯退出去。遭难的肉袋子被撑得几乎要变形不说,还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开始流水,可伏见宫御我的肉棒像个大号的楔子一样堵着,那些水根本流不出去,只能堆积在口袋里面,随着动作晃一晃都能听到水声。
好完美的套子。伏见宫御我爽得几乎要叹息,在这一刻甚至有点明白了那句被用烂了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认为这句话不切实际的人一定没尝过这种能够让人上瘾的性爱,否则就会明白性也如毒一样使人无法自控、欲罢不能。
他改变了先前温吞缠绵的风格,改为最消耗体力也是最畅快淋漓的大开大合的动作,在曲径通幽的花穴里肆意横行。每一次,???龟?????头????都恶狠狠顶入子宫里,然后撞着最深处的内壁,激烈地摩擦挤压,再勾着宫口硬扯出来,拖扯过层层叠叠的媚肉,重新回到起点,再次发起冲锋。
强烈的酸麻感从子宫传递向腰臀,蔓延到全身都开始酥软发颤,快感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像土崩瓦解的泥石流,转瞬间便轰鸣着掩埋了理智。内腔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连同其他的内脏一起随波逐流地震颤着,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快感变成了痛苦,痉挛,绞紧,感官模糊,阴蒂也勃起发硬,会阴和小腹都鼓鼓的,又酸又麻,又热又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尖叫着,沸腾着,在山呼海啸一般的欲望中,伴随着最后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龟头抵住子宫的最深处,抵住过分敏感的内壁,将浓稠的精液有力地激射??了????出来!
最后的高潮像死亡濒临,天地倒转,日月无光。
空虚到痛苦的身体被彻底填满,不正常的满足感让不自觉开始抽搐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又低沉又癫狂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断断续续,不明其意。
明明是两具各自独立的躯体,天差地别的地位,毫不相同的人生轨迹,平行线被硬生生扭转,逐渐靠近,相遇,重叠,最后像这样水乳交融,成为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存在,更遑论,倘若他这副畸形的身体真的拥有某个存在的意义,那么直到此刻那块始终缺陷的拼图才算是回到原位,与他彻底合二为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修长的手忽然伸了过来,遮住了伏黑甚尔的眼睛,也让他的笑声停了下来。
他静静等待着小少爷的反应。
“甚尔……你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
耳边小少爷的似乎舔了舔嘴唇,急促的呼吸未定,热气扑在他的侧脸上,氤氲的,湿润的,话语中带着看似冷静自持,实则如出一辙的疯狂。
甚尔嘴角的弧度不曾减少。
他们实在是太相配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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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日头正好,隐隐约约传来雀鸟的啼鸣,和路过的自行车响铃的声音。伏见宫御我靠坐在浴缸里,仍然让甚尔背对自己,拥着他的腰身,与他亲密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