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性器,就准备往自己的屁股里塞,被伏见宫御我眼疾手快地摁住了。
他叹了口气,抱住坐在自己胯上的男人,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颌表示安抚,“甚尔,不要这么着急,我不想让你痛——你上次就很痛,一点也不舒服,不是吗?”
禅院甚尔顿了顿,咬了咬后槽牙,压低了声音甚至听起来带了点火气,“那你想怎么办?”
伏见宫御我道:“润滑,扩张,充分的前戏能让你的身体做好准备,就不会痛了。”
禅院甚尔冷笑一声,“很了解啊,蓄谋已久了是吧,小少爷?”
在伏见宫御我讨好地亲亲中,他烦躁地四下看了看,“这种时候上哪去找润滑剂?干脆别磨磨唧唧了,反正又不是你痛。”
伏见宫御我非常坚持,“不行,我想给你留下好印象,这次绝对不要任何疼痛。”
他盯着面前这具在摇曳的一豆烛火中格外性感的躯体,忽然福至心灵,修长的手指像灵活的游鱼一般,摸上了那朵闭合的肉花,拨开阴唇,揉了揉里面那颗敏感羞怯的小豆子,笑容纯善极了,“甚尔,让这里努努力嘛,我们就有润滑剂可用啦。”
禅院甚尔呆了呆,身体却已经擅自在他切中要害很有技巧的抚弄下不自觉地连连颤抖,像是电流从下身直接蹿到大脑,某种像是被雷电击中的快感让他打了个哆嗦,“……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伏见宫御我堵住了嘴,上边一边接吻,下边一边被又摸又抠,所有青涩敏感的软肉都受了极大的刺激,千万根细微的神经末梢都苏醒了过来,快感登时便如同燎原之火般蔓延开来。
他的身体迅速浮起一层薄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从阴道口中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半粘稠的清液,在伏见宫御我的小腹上印下一抹突如其来的凉意。伏见宫御我察觉到他的变化,咬着他的嘴唇吃吃地笑,恶趣味地牵着他自己的手,放到那个此时此刻占据了全部感官的部位上,引导着他,用更加粗粝粗大的手指,用上了力气,接替他的工作,继续抚慰着渐入佳境的器官。伏见宫御我则接住了那股清液,当作润滑,用手指合着,涂抹在了后面紧闭的菊穴口上。
他修长细腻的手指打了几转,诱哄着他的屁股主动打开,然后找准机会,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探入了第一根手指。
“唔……”
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禅院甚尔轻哼出声,他皱起眉头,说不上是快活还是难受,但摸着自己阴户的手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模仿先前伏见宫御我的做法,继续动作了起来。
为了让他尽快进入状态,伏见宫御我也没有磨蹭,深入进后庭中的那根手指慢慢动作起来,让干涩的肠道迅速适应了异物入侵的感觉,就迅速摸索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开始对准那块栗子一样的软肉使出水磨功夫,专心致志地强迫他迅速攀上第一次前列腺高潮,试图用高潮彻底打开他的身体。
“等、什么……”
身上的男人猛地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伏见宫御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立刻被肠肉绞紧了,括约肌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去,但他反而趁机会强行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逆着种种阻力也要开拓出一条足够有弹性的甬道出来。
禅院甚尔往下沉了沉,愈发将重量压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他弓起后背,腾出一只手按在伏见宫御我的肩膀上,抿唇道:“……够了,可以了,唔……”
屁股里的刺激太过陌生,他很擅长忍耐痛苦,但对于快感的耐受却远远不够,甚至因为足够敏感的身体和始终活跃的机能而愈发放大了感官。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细细密密的快感逐渐放大,没有被照顾到的其他部分反而变得躁动起来,空虚和痒意像被虫蚁啃噬,逼得他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甚至无师自通地将酸胀不满足的嫩逼往伏见宫御我的阴茎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