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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一辆越野停在方小璐面前,袁知摇下车窗,冲方小璐示意了一下。方小璐拉开前车门,正要钻进去,却听袁知又说:“你坐后面。”方小璐一怔,随即听话地关了前车门,坐到后排座上。等人上车后,才听袁知又说:“你坐我旁边,我怕开车会分心。”他的语气中带着调笑,又瞟了眼后视镜:“露着那么大的奶子到处晃,太他妈勾人了。以后交通法规里得加一条,上路不能载你这种骚货。”
方小璐两手拼命揪着胸前衬衫两襟,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还夹着老师的精液。”说到这儿,他语气冷了三分,“给老子夹好了,敢在车上漏出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知发动了车子,路过门卫时,他探头向门口保安道:“师傅,麻烦开下门。”
“哟,袁老师今天下班这么晚。”保安对他为何“加班”心知肚明,他瞄了眼后排的黑影,看到那挡不住的两乳,一手不禁又向下摸了摸裆部。
“是啊,加个班改卷子。”袁知对外一直是那副温和甚至有些文艺的样子,“走了啊师傅。”
离开学校大门,袁知让方小璐报了她家地址,她家离学校不算远,满打满算走路也就十五分钟,沿着学校门口大路向西走两个路口,再一拐弯就到了她家小区。
“真方便,以后可以找个机会去你家来一次‘家访’。”袁知慢慢开着车。
一听他要来家里,方小璐打心里排斥,那个家是她和她父亲独有的空间,她抵触任何想要侵犯这个空间的人,她只想和袁知在学校乱搞,想要进她家的门,他,永远不可能。方小璐挪了挪屁股,让黏哒哒的下体稍微舒服些,她没回话,因为这个提议,她忽然有些厌恶他。方小璐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怎么不说话?”袁知停下车子,“到了。”
他扭头看向方小璐,果然睡着了,于是拉开车门,也上了后排座。一下扑在方小璐身上,抓着她的两只乳房又揉又舔。方小璐被这一吓,突然惊醒:“袁老师……”
袁知伸手在方小璐下体摸了一把,黏黏的,但没有刚刚那么湿了。“不是让你夹紧,不许漏出来吗。”他让她看手上沾的液体:“这是什么?”方小璐眼神惊恐,连忙摇头:“不是,不是,老师,我夹紧了……”
见她都要哭出来了,袁知恶劣地将手上粘液抹在她胸口:“不听老师的话,不怕我叫你家长?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父母,方小璐如何在办公室脱光了勾引老师。你看看你整天,晃着一对儿大奶子四处招摇,也不穿胸罩,到时候传出去,大家是信你勾引老师,还是……”
他另一只手在她穴里抽插,方小璐感到一股股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真是个极品骚货。”袁知将手上满沾的滑腻蜜液抹在方小璐的胸口,于是两团白酪如裹了油一般,接着他又拉开裤链,掏出已经硬挺的大物件,起身跪在方小璐腰两侧,将阴茎夹在方小璐白花花奶沟中,一条深色的肉棒被油光光的白面馒头夹着,上上下下摩擦着。
“把嘴张开。”袁知命令道,“舔它。”
方小璐依言听话,每每那根肉棒向上戳在她嘴边时,她都伸出小舌头在它的马眼上勾舔一下。
“肏!真是个天生淫妇。不用教就知道怎么玩儿。”
他不知道方小璐也算个吃过见过的女人,可不是真正的小白兔,方小璐不禁想,如果上一辈子,父亲没出车祸,那是不是今夜过后,她会不堪其辱,选择自杀。想到这儿,她开始反胃,正此时,一根大肉棒子直直戳进她的喉咙,她没忍住,一阵干呕。
方小璐突然伸出手用力推了下袁知,她出手很决绝,这让袁知没预料到,于是阴茎滑了出来。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对,对不起。”她缩在车座的角落,惶恐地看着他。
“你。”袁知有些诧异,她居然真的会反抗,静默一阵,他说:“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不用来学校了,我帮你请假。下午提前来学校,我在办公室等你。”又一手揽过方小璐,帮她整了整汗湿的头发:“家里有裙子吗?”
“嗯。”
“以后只许穿裙子。”说罢,他将车门打开,看她兔子一样跑进小区,隐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袁知不知道今晚怎么了,他干了什么?诱奸犯吗……
回到家后,方小璐反反复复洗了三遍,才将身上的痕迹冲掉,坐在浴缸中,忽然有种自我厌弃的无力感,她在回想,为什么今晚会这样,好像从内心中,总觉得重生的人生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的这具身躯只是皮囊,真正的自己却如同龟缩在零号机里的凌波丽,到底不用真正面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她不属于这里,她有种预感,最后总能回到原来的生活,这些都只是梦境,既然是梦境,那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她有种好奇心,迫切想探究人心中最肮脏的欲望,就像那每天为人师表的袁老师,竟然是个诱奸未成年女学生的恶魔。其他人呢,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高尚的灵魂,思绪渐渐抽离身体,仿佛游荡在时空的虚无中,没有安身之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掀开被子,发现换好了睡衣。抬头看看窗外,还是个大晴天。耳边听到抽油烟机的声音,她知道应该是爸爸回来了。
踢拉着拖鞋来到厨房,果然见到上身穿个白色老头背心,下面一条宽松短裤的方辙铭在炒菜。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只是发丝间掺杂了些许白,可是不像其他中年人那样看着就颓败,她觉得带着白发的方辙铭反而更有魅力,好像挑染,但不轻佻,根根都是阅历凝结的霜。自从他重新工作以来,他的精神状态才渐渐恢复正常,因为事事要靠双手,所以上半身比之现在,也就是十年前更魁梧,两手掌心结下厚厚的老茧,她观察到这个也不容易,自他出事后,他便不像从前那样,完全不懂父女避嫌。出院后,他开始注意分寸,绝决做不出帮她换睡衣这种事儿。不用问,昨晚一定是他帮她擦了身子,又帮她换了睡衣。
好久没见到健全的爸爸了,她突然想哭,上辈子的今天,她还在医院陪护着,那时候他面色惨白,她差点以为,她要成孤儿了。
“爸。”
方辙铭没扭头,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