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商夏的来访打扰了他的睡眠一般。
唐主拉长了语调,脸上的笑意便已经收了三分,而人也坐回到了太师椅上,甚至为了舒服一些,还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向下沉了沉,兴意阑珊:“贤侄呐,有
堂下的巡骑队长们这一次连冷笑都懒得发来了。
“呵——哈!”
说罢,只是朝着旁边的袁路稍作示意,便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仿佛商夏与他全然没了关系一般。
唐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懒洋洋:“原来老夫只被你当成一个传话之人呐?有什么要事啊,连老夫都听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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