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抗拒，一面暗暗地享受、渴望更多。他们都是这样的俗人，想维持体面，又克制不了邪念。

许念刚进门，发现屋里没有开灯。太阳尚未落下，透过窗户铺洒昏黄的霞光。放在小茶几上的东西也闪着光，吸引了许念的注意。她拿起这个小玩意端详：粉蓝配色的项圈，前面缀着个小铃铛，很简单的款式，是她喜欢的那种。

江城这时从卧室出来，看见了，便问她：“喜欢么？给你买的。”没等许念反应，江城走上前来，拿着项圈就想给她戴上。

“老师……”许念把脖子往后缩了一下。

“嗯？”

“真的是，给我买的？”心跳好快，下面也流出水来。她对此有些不敢相信，但仍然满怀期待。

“是啊。不是你求我收了你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江城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忍不住摸了几下。

“嗯……没有。”好痒，但许念不敢躲开。“老师，晚上吃什么呀，我饿了。”

“想转移话题？”

江城继续给许念把项圈戴上，一边问她，“紧吗？”

“还好。”

随后，江城拿来一条牵引绳，与许念脖子上的项圈钩连，牵着她去到厨房。待她坐下，江城就把牵引绳捆上桌腿，让她乖乖坐着别动。

许念放学后特意回宿舍换了吊带黑丝和深蓝色的jk短裙，还没穿内裤，现在坐着，有些湿润的小穴贴着裙子偏硬的布料，她感觉痒痒的，可越是夹紧双腿，就越感到空虚。江城已经盛了碗饺子端过来，又问许念想吃几个。

“十个吧。”她又补充，“帮我加点醋！”

“你怎么不自己来？”

她咬着下唇，脸颊微红，无话可说。

江城只是逗她玩，给她那碗饺子加好醋就端到她面前来。项圈上的铃铛随着许念的动作叮叮当当，她羞得不敢抬头，一声不响地吃完了十个饺子，抬起头才发现江城正盯着她看，碗里的饺子倒是没吃几个。

她急了。“你看我干嘛！”

“怎么，不能看啊？这么容易害羞吗？”江城笑笑，又说，“应该再给你买对耳朵，肯定很可爱。”

许念不想理他了，掏出手机转过去背对着他玩起来——其实是在微博上看调教纪实之类的东西。她感觉水已经流到大腿上了。

江城吃完饺子，起身将两人的碗筷放到水槽，回头看许念，还在玩手机，也不知是闹什么别扭，嘴噘得像个小鸭子。他走过去，影子笼罩着她小小的身躯，弯腰将牵引绳解开攥在手里，牵着许念去卧室。“跟我来。”她迈着小碎步紧紧跟着。

进房间后，许念的手机被江城拿走，和他的手机一起放在书桌上。许念之前嫌书桌旁的椅子太硬，坐着硌屁股，特意买了个粉粉的坐垫。此时那个坐垫却被江城放在床边的地板上，她不必多想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果然，江城在床沿坐下，指了指那个坐垫说，“过来跪下。”

许念犹豫着跪下，头一直低着。江城将她的脸托起，在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而后看着她的眼睛问，“你确定了吗？要认我做主人？”

“我确定。”许念用力点头。

“那叫声主人来听听？”

“……主人。”许念的眼睛转向别处。

太容易害羞了，得好好调教才行。江城想。他右手拇指在她嘴唇上来回抚摸，许念忍不住伸出舌头还在嘴里舔起来。可下一秒，一个耳光落下，她爽得差点喘出来。

江城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让你舔了吗？”

“我错了，主人。”

他瞧见了她眼神的迷离，问她，“喜欢这样吗？”

她轻轻“嗯”了声，算作回应，却又挨了一耳光。

“好好回答。”

“喜欢。”许念用残留的理智观察江城的神色，知道他还是没有满意，“喜欢主人扇我。抓头发也喜欢。”她觉得太羞耻了，呼吸变得急促。

那只刚刚给了她两个耳光的手此刻变得温柔了许多，轻轻揉捏她泛红的脸颊，又一次将拇指放在她嘴唇上。“奖励你。”

许念不顾羞耻地卖力舔起来。主人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净，她早就想舔了。她在网上看过很多舔肉棒的教程，这时候终于派上用场。

“真骚。”江城说着，将拇指抽出来，换上食指和中指，几乎是往许念嘴里捅。她感到羞耻，又像受到了鼓励，忍着喉咙处的不适，双手握着主人的手，从前往后地舔，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真的像舔肉棒一样。江城都硬了，他没想到许念这么会舔。

两根手指都湿漉漉的了，江城突然抽出手指，在许念衣服上擦干，问她，“还喜欢什么，说说看。”

“掐脖子，打屁股，